彌歌隨後一笑,挨個給眾位會員們敬酒,大部分關係不錯的還彼此碰杯談笑。
隋良鈞和席愈賢看著彌歌四處談笑風生,對這個小夥子更加滿意了。
隋良鈞轉頭問陶仲濂:“剛才彌歌這孩子和你說了什麼?”
陶仲濂黑著臉說道:“別把這個臭小子當普通孩子,賊著呢。剛剛他說宴會結束了再談。”
隋良鈞又問道:“咱們這次來,成功率高嗎?”
陶仲濂想了想剛才彌歌敬酒時候對這二位的態度,臉色拉胯的回道:“我看懸,估計沒戲。”
一旁的席愈賢插話問道:“彌歌這孩子一看不是挺好說話的嘛?待人接物也得體大方,老陶你瞎扯什麼啊。”
陶仲濂冷冷一笑,知道這二位被彌歌那個臭小子的表象給騙慘了。他也不反駁,指了指旁邊的獨孤鴻和馬孝明說道:“你們倆要是不信,問問這倆貨就清楚了。我心煩,懶得回答你們這種問題。”
隋良鈞和席愈賢本身就是多年從事相關事業的人,本身也沒什麼架子,和身邊的這些人都相熟。兩人奇怪的看了看一臉不耐煩的陶仲濂,然後換了一下座位,開始和獨孤鴻、馬孝明聊了起來。
這不聊還好,一聊起來心裡就哇哇的發涼。
現在他們才知道,彌歌稱呼他們為“老人家”,那可不是親切,而是有種拒人千里的味道。
獨孤鴻總結道:“老人家是最差的;爺爺那是尊稱;老頭子這樣才算入圈;死老頭子和臭老頭子那才是親近點的標誌。你們品,你們慢慢品。”
馬孝明說道:“那臭小子知道你們身居高位,還絕口不提你們的g名,就是不想和你們有任何瓜葛。我看你倆沒戲。”
隋良鈞和席愈賢再想想前幾天拜訪彌山被攔在門外的場面;再想想他們給彌財打電話,剛說完職務就結束通話的情形。再結合獨孤鴻、馬孝明對彌家人特點的講述,心裡不涼才怪。
隋良鈞喃喃的說到:“這是一家子什麼人啊?是不是和咱們的有仇?”
陶仲濂接話說到:“嘿,你還真別說,我看就像。反正這十三太保樓裡,會員沒一個和你倆一樣。一開始的時候,我自稱校長,都被這個臭小子諷刺了好幾回,前幾天還說我教出來的都是二皮臉呢。”
陶仲濂的話再次挑起了前前後後人們的好奇心,接著被逼著複述了前幾天彌歌那小子的歪理邪說。
聽到陶仲濂複述到:“他們這些搞偉業的,都想著我能像菩薩一樣心地善良,扔幾句冠冕堂皇的好話就想讓我實現他們的所有願望。所以,小爺我可不上那個當。”
眾人全部咳咳咳的轉身吃菜,都抽抽的快壓抑不住了。
隋良鈞和席愈賢聽完,心裡就更涼了。想想自己準備的話術,還沒上桌就被徹底的拍死了,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兩人終於知道彌歌為啥拒絕“文魁”稱號了,看向陶仲濂頓時有了一些同病相憐的味道。
雖然兩人心裡已經涼了,但他們還得硬著頭皮試一試啊。
實在是華國年輕人一代中,再也找不出一個既全才又分量足夠的青年文化交流大使了。
隋良鈞無奈的問到:“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說服這小子嘛?”
桌上的一眾人都陷入了沉思,不一會獨孤鴻說到:“老隋,說不定季本淵有辦法,他和那個臭小子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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