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蔣淵搖搖頭,花染素拉著他大手,有些感嘆的道:“好歹是我的妹妹,我就盡一份姐妹情意。”
“林宛雪你少假惺惺的。”知道自己不用死,林宛柔剛才嚇得不敢說話,現如今又冷笑了起來,她知道林宛雪想要拿下她的空間,但是很可惜的是那個鐲子不是一般人能拿下來的。
花染素只能是幹看著。
林宛柔堅信,只要自己堅持住,總是有一點這空間會恢復過來的,到時候她自然的是可以藉此逃走,到那個時候,她總是會對這些傷害自己的人報復回來的。
“你剛才是在想要她手上的鐲子。”蔣淵視線移到林宛柔的手腕上。
花染素點點頭,有些不甘心的道:“這鐲子想必就是妖孽的東西,我是擔心她會再次的利用此物,可惜卻是摘不下來。”
“既然摘不下來,那麼這個手也就不需要了,拿刀來。”語氣森冷,聽著都讓人感覺滿滿的寒意,蔣淵卻是不會想這麼多,手一抬,身旁的護衛立刻的就遞上來一把匕首,。
花染素沒有想到蔣淵這麼的行動派。
還不待她開口說話,眼前一黑,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給遮住。
“不,你們不能這麼的對待我。”
林宛柔驚慌失措的掙扎,左右搖擺可是卻動不了分毫,惶恐的大喊大叫,然而是無用的。
耳邊只聽的刺啦一聲,鋒利的利刃划進血肉,讓人膽顫牙酸是聲音。
吧嗒。
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
“洗乾淨後送入宮中。”
蔣淵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冷靜,似乎並沒有斬掉人一隻手而產生什麼變化。
一把拉下擋在眼前的手,花染素想要往後看,卻還是被蔣淵給攔住了。
“啊,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林宛柔痛苦的嘶吼,聲音仿若的不是人發出來的。
看不到林宛柔的模樣,視線下移就看到在地上那散落的血跡一隻髒汙的手靜靜的躺在血泊中,那手腕上還套著一隻樣式顏色都再普通不過的鐲子。
“別看了。”蔣淵柔聲道:“我回頭讓人給你送來,不過這等不祥之物還是毀了才好。”
一手攬著花染素的腰身,蔣淵一邊說,一邊帶著人離開這個不管是味道還是環境都非常不好的天牢。
“好吧。”花染素倒是不怕這些血腥,不過看蔣淵一臉緊張的樣子,心中好笑,也順著他的意。
“雪兒沒有生氣吧。”
走出去後蔣淵猶豫了會兒還是問出了口。
“為什麼生氣。”花染素感受到蔣淵的不安,她停下了腳步,握住他的大手,抬頭於其對視:“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蔣淵注意到花染素眸子中自己的倒影,心中一動,雖然這只是平常的一句話,但他卻是感覺到了其中那對他濃濃的信任的感情。
一個用力把人抱緊懷裡,力道收緊幾乎是要將人給揉進血肉當中一般。
“不要離開我。”那一瞬間,蔣淵很不安,他只覺得眼前的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離他而去,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了,似乎是有在記憶當中很多次,這個人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悄然而去。
環住男人精瘦的腰身,花染素有些傷感,這去留如何是她能決定的呢,可是她一定是會找到辦法,找出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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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能生生世世的追隨她尋找她,一定不是普通的一個世界裡面的角色,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離開。”臉埋在他的懷裡,花染素堅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