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乎是很隨意,但是卻聽得林大哥心中直冒冷汗。
“一個小小庶女,還敢和嫡女叫板不說,還能搶姐姐的未婚夫,真的是讓人第一次見呢。”揹負雙手,男子在似乎是讚歎完畢後,轉身走的毫不猶豫。
而後面的林大哥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是苦的了。
這大伯家的事情,如何是他這個二房能來插手的,他這也是剛才知道呢,不過想想剛才那兩姐妹之間的言論,也是覺得,大伯真的是太糊塗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做得出來呢。
先不說這邊林大郎想著怎麼的回去找自己父親商量提點大伯,這邊花染素已經是步入上房正屋了。
剛進了屋子,就聽到了吵吵嚷嚷的聲音,這其中最大最尖利的當然就是一個女聲。
“如果你們要想要林宛柔那個賤女換掉宛雪嫁過去的話,就踏著我的屍體去吧。”
這是林宛雪的母親,以死相逼的想要保住女兒的婚事,只是誰想到這保住一時,也是保不住一世的,最後才蹉跎致死。
呵呵。
“放肆。”
柺杖在地上敲得咚咚的響,這是她那個年老了還不肯放權,把家族利益看的比什麼都重的祖母。
這個祖母以前對林宛雪還是不錯的,但是當林宛柔出現後,這林宛柔子研製了什麼養身藥,其實也就是她空間裡面的靈泉,給這位老祖母喝下去後,自然是讓人精神百倍的,如此的話,這老祖母也是吧她看到跟個寶貝疙瘩蛋一樣。
關鍵這林宛柔特別無恥的地方就是她還把行房之藥交給她的母親,每每的定北侯爺去的時候用,那是男人的藥,定北侯女兒都這麼大了,自身也到了中年,多少有些不濟。
這倒是好了,讓他不知不覺的吃了這個藥,在林宛柔的生母身上大展雄風,不明原因的他還以為自己持久力更強了,越發的年輕了呢。
自然是對林宛柔的生母更為的寵愛。
到底是虎狼之藥,就算那是空間出產的也是有一些後遺症,這人都能是給自己的父親用上這藥,還真的是個好女兒呢,虧她那個父親把這女兒看的,嘖嘖。
想到這裡林宛雪轉了一道屏風就看到了堂屋中對持的三人。
老祖母在上首坐著,沉著一張老臉,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
下面,一身貴氣的婦女,此時釵發皆亂衣衫不整,手中拿著一隻金叉,對著自己脖子的大動脈,她說的話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要讓林宛柔搶了林宛雪的婚姻,她絕對就是橫死在此。
屋內還有一位男子。
他站著離著婦人一步遠的距離,臉色鐵青的看著她,男子器宇軒昂,縱然人到中年,還是能看出年輕時候的風流俊美的模樣,只是長得人模狗樣的,心腸狠著呢。
這就是林宛雪和林宛柔的父親。
定北侯爺了。
“母親。”
花染素一進來,慌忙的就是趕緊的撲向地上的林母。
“宛雪。”林母一看到林宛雪剛才還勉強堅持的眼淚終於的支撐不住的滑了下來,轉身一把的丟掉金簪抱住花染素:“我可憐的女兒,你的父親怎麼能如此的狠心呢,竟然是讓林宛柔那個小賤蹄子搶了你的未婚夫。”
“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定北侯被氣的不輕。
“母親有說錯嗎。”抱著,拍著林母的林宛雪眼神望向定北侯,再看老祖母冷笑道:“不知羞恥,的勾引自己的姐夫,難道不是個賤人。”
“林宛雪你罵誰賤人。”後面跟著來的林宛柔一聽不樂意了,上倆指著花染素罵道:“自己的未婚夫根本都是看不上你,你有什麼好說的,我要是你都要羞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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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柔氣得不輕。
“我有什麼好羞愧的,免不得你這種賤人不要臉,我罵幾句倒是給罵錯了。”花染素針鋒相對,反正她根本不在意什麼未婚夫,丟了就是丟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