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要是不喜歡這裡,師兄就帶你走,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
周予天幾乎是祈求著對花染素說。
然而花染素卻是不為所動。
要是周予天是她自家的男人的話,花染素還會直接的把他給搶過來,章子君什麼的,還是一邊兒去吧,只是他不是。
那麼就不需要太客氣了是不是。
想到這裡花染素只是衝周予天淡淡一笑,眼中似乎帶著似怨似哀的情緒,那模樣看的讓人揪心的疼痛。
顧卿柏遠遠的看到那屋頂之上的妙齡除塵女子對著下面的男人那麼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讓他心中一股子火氣不知道為何就是躥了出來,只覺得這一幕簡直就是礙眼極了。
“師兄,何必執著呢。”
風吹起她的衣裙,吹凌亂她髮絲,輕輕的撩開,花染素垂眸望著下來的人,幽幽的聲音傳了下來。
“在師兄的選擇做出來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是徹底的失去了玉兒的。”
“你胡說。”周予天極力的忍耐著,似乎是非常的難受:“玉兒,你不是答應師兄留下來了嗎?”
“是不是因為章子君,那麼師兄帶你離開好嘛?”周予天做出承諾。
但是花染素卻是不相信的。
“師兄有自己的大業需要完成,你身為武林盟主肩負武林重任,我要是帶著師兄走的話,那麼才是最大的惡人呢。”
花染素的心裡使勁的撇撇嘴,說的倒是好聽,這也不過就是說說罷了,要真的是願意丟舍下這一切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了,還委屈楚玉兒做二房,周予天還真的是做的出來呢。
一隻玉笛被花染素拿在了手中,凝望著這做工精良,用的玉也是上等的料子,這白玉笛是當初楚玉兒和周予天定情的時候他送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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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被楚玉兒當成是寶給放在身邊,而今也是要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潸然一笑,花染素面上帶著一絲悽苦:“師兄,猶還記得當年年幼學武功的時候,沒到休息的時候你總是會給我吹笛子聽,而今恐怕是再也聽不到了。”
周予天心裡悶疼的厲害,緊咬牙關給強忍住了:“玉兒,你回來,師兄日後給你每天都吹好嘛?”
“師兄已經有了枕邊人,日後你們一家三口才是最緊要的,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師兄帶你走,再也不管這些。”周予天有一刻是有這個衝動的,想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帶著楚玉兒走,什麼武林盟主什麼嬌妻美妾,都不如眼前人重要。
可是也就是在心裡面閃過這一瞬間。
花染素注意到周予天臉上閃過的猶豫,心中搖搖頭。
沒有人說周予天不愛楚玉兒,只是這份愛早就在周予天離開楚玉兒前去報仇,為了報仇迎娶章子君的時候就不再純粹了。
“我希望師兄能有擔當,自己做下的事情就需要有承擔的後果,我並沒有怨恨你,也沒有怪師嫂,你既然娶了師嫂那就好好的對她,還有……你自己的孩子。”
捏著手中的白玉笛,花染素手中輕輕一推,內力含帶著它就直直的送向了下方的周予天。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師兄緣分已盡,後會無期。”
周予天下意識的向那被送下來的白玉笛接了過去,然而當他再抬頭向上看去的時候,只能看到一片翻飛的衣角,再無人影。
“玉兒。”
整個盟主府都響徹了這聲吶喊,含帶著一股悲憤。
……
清清溪水,彎彎流淌,假山湖泊,亭臺樓閣,這裡儼然就是一處建造十分精美的莊園內宅。
“我說左護法,你這什麼時候才能放人呢?”花染素手中捏著個白玉棋子,琢磨了半天才落子下去,旋即在旁邊捻了塊糕點塞進嘴巴里面,同時也表達了對對面之人的不滿。
“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