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謙剛走回到北辰洛和百里睿揚身邊,百里睿揚就不懷好意地笑道:“說什麼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嘿嘿,是不是美人看上你了?我剛剛和阿洛賭了一個銅板,賭美人看上你了。”
容謙鄙視地瞥百里睿揚一眼,怪不得剛才阿洛那樣氣他,果然該氣。
“上官青青如果嫁人了,估計你哭都沒地兒。”
百里睿揚被容謙的話噎了一下,目光閃了閃,聲音有點大地嚷嚷,“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幹嘛要哭?我傻啊?”
“嗤!”容謙沒說話,沒看他,只是端起已經涼了的茶水喝完,然後繼續斟了一杯喝完,連著喝了三杯,才放下杯子。
梓兒在靜夜宮給六公主把脈之後,開了一張方子,交給一旁的御醫,然後和皇上身邊侍候的太監說道,“六公主的寒毒本王妃能暫時幫著壓制,不過有幾味珍貴的藥材本王妃這裡沒有,所以你去問問皇上,宮裡的庫房可有?如果沒有那幾味藥材,那麼本宮就無能為力了。
你要記得和皇上說清楚,本王妃只能暫時壓制六公主的寒毒,至於她的寒毒,本王妃沒辦法徹底清除,本王妃只能保證,六公主的寒毒,可以三個月之後才會發作。”
想要逼她幫著解寒毒?倒是想得美,她就不幫,他們又能怎麼樣?
現在把六公主的命救回來,她還得坑那皇上一點東西,如果皇上舍不得,那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六公主沒氣吧。
至於漢雲國是不是會生氣,她還真不在乎。漢雲國要交代,也是找的皇上,他們有膽子找上定王府,找到她質問嗎?
諒他們也沒那麼膽子。
皇上身邊的太監得了定王妃的話,趕緊急匆匆地娶向皇上回稟,梓兒拿出一套銀針,看著躺在上,臉色蒼白甚至有些發紫的女子,眼底邪惡的光芒閃爍。
幾根銀針毫不遲疑地紮在六公主的身上,然後,拿出最長的那一根銀針,毫不猶豫地紮下去,然後,本來昏迷的六公主,頓時大叫一聲。
梓兒唇角微微揚起,看著已經睜開眼睛,卻在痛苦地呻.吟的六公主
,聲音輕柔地說道:“六公主你醒了啊,醒過來就沒事了,待會喝了本王妃讓人給你熬的藥,相信你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六公主只覺得周身都痛,頭痛,骨頭痛,就連面板好像都痛,全身上下,就沒有哪一處地方是不痛的。
她的唇角嚅了嚅,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痛得她說不出話來。
“六公主先別說話,本王妃現在給你針灸,試著幫你把你身體裡的一些寒氣放出來,只不過本王妃事先說明,雖然將你身體裡的寒氣放出來,可以減輕你寒毒發作之時的痛苦,可是卻不能幫你解寒毒。”
疼嗎?疼就對了,她給她紮了這麼幾針,恐怕扎針的痛比寒毒發作之時的痛,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下一次,這六公主還敢讓自己幫她解毒的話,梓兒真心佩服她。
六公主的額頭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痛出來的汗水。她的身體想要扭動,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全身都動不了,只能僵著身子,承受那噬骨般的痛意。
她想開口說,她不要針灸,她不要定王妃幫她,可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是一刻鐘,又好像是兩刻鐘,又好像是一個時辰,她身上的痛楚才緩緩地消失,而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溼了,汗溼的。
全身那麼痛,可她卻沒能昏過去,現在不痛了,她依然趨避的清醒,清醒到她能清楚地看著定王妃眼中的邪惡和冷情。
梓兒看著六公主那一雙疲倦的雙眼,唇角緩緩地揚起,笑道:“六公主請放心,本王妃已經答應皇上,不會讓六公主你有事,至少六公主在我西瑞國的三個月以內,不會有事。”
六公主眼底閃過一抹驚懼,她害怕定王妃再一次給她扎針,害怕再一次承受剛才那樣的折磨,如果還要繼續承受剛才那樣的痛苦,她寧願不活了。
梓兒拿過剛才皇上讓人送過來的藥材,拿到六公主身邊,細細地看,邊看邊讚歎,“真是多虧了六公主,不然,本王妃哪裡能看到宮裡收藏的這幾味珍貴的藥材,如果六公主的寒毒發作得更嚴重一點,酒更好了。”
靜夜宮,如今六公主躺著的房間裡,有六公主的人,有皇上的人,可梓兒剛剛的話,並沒有刻意小聲,而是讓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
也就是說,她剛才的話,很有可能是故意說給六公主聽的,故意說給皇上聽的。
六公主的神色變了變,心裡升起一股恐懼,像是定王妃為了宮裡珍藏的珍稀藥材,會害她,加重她的病情一樣。
“呵呵,六公主你好像有點怕本王妃?”梓兒眸光淡淡地看著六公主,輕揚的唇角邪肆魅惑,眸光倏然眯起,笑道:“怕就對了,算計本王妃的人,最後,都會像六公主你一樣,很怕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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