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國皇上的臉色更難看了,就連唇角僵硬的笑容都笑不出來了。
可他卻不能像對待其他臣子那樣,發作他們。而且他心裡也很清楚,眼前的定王和定王妃,並不簡單,他們膽敢在他面前這樣的不客氣,必然是有所依仗。
“皇上再不給咱們賜座,我可就要直接坐在地上了,呵呵!”梓兒笑米米地說著,可說出來的,卻讓皇上的臉色再次僵硬,她這是怪他這個皇帝沒有趕緊讓他們坐下來?累著他們了?
北辰洛心疼地看著梓兒,蹙著眉道:“累了怎麼不說?咱們還會在大興國待一段時日,見陛下的時間還不少,下次累了,咱們可以先出宮,回去好好休息,家裡還少得了你一張椅子啊。現在怎麼樣了?如果實在是累了,咱們先回去。”
看著下面坐在椅子上,旁若無人地說話的男女,大興國皇帝都佩服他自己的忍耐力,以前膽敢在他面前如此不敬之人,早就不知道投胎多少次了。
可現在看著那一男一女,聽著他們毫不避諱地說話,他竟然沒有任何的舉動?
“呵呵,王爺,你這麼說,待會大興國陛下該以為你的意思是指咱們在這裡站了那麼久,而沒有坐下來,是因為這大興國皇宮,缺了咱們坐的一張椅子嗎?”
彷彿還嫌大興國的皇上沒有氣得吐血似的,北辰洛的話音剛落下,梓兒就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說出來的話,真真是打了大興國皇帝的臉,說大興國皇宮缺了一張給他們坐的椅子,不就是生生地打他這個皇上的臉嗎?堂堂皇宮,怎麼可能會缺那一兩張椅子?
北辰洛挑了挑眉,淡淡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指不準宮裡今兒個剛好清理椅子,一時之間,沒有及時把這邊的椅子補上呢。”語罷,還不忘看著大興國皇上,問道:“陛下,你說,有可能嗎?”
大興國皇上沒有回定王的話,而是問一旁的太監,“朕不是宣了程卿家和程家二公子進宮的嗎?人可到了?”
一旁的太監忙恭敬地回話:“回皇上,程公爺和程家二公子已經到了,此時正等在龍騰宮外。”
大興國皇上聽到太監的話,目光看向定王和定王妃:“定王爺,定王妃,朕還有些要事要處理的,改日朕自當給定王和定王妃接風洗塵。”
“呵呵,”梓兒朝大興國皇上笑冪冪地說道:“那我們先到外面去等一等,陛下所說的程公爺與程家二公子,是指本王妃的爺爺和父親吧,正好,等陛下與他們商議事情完畢,王爺和本王妃再與他們一同回程府。相信陛下不會介意王爺與本王妃在外面逛逛的吧?”
大興國皇上僵著臉,聲音冷硬地說著:“自然不會,羅公公,你好好領著定王爺與定王妃四處看看。”
看著離開的定王和定王妃的背影,大興國皇帝幽深的目光閃過銳利,緊抿的唇,如同凌厲的劍鋒,讓身邊的人都不由得把心懸起來。
“程公爺,程二公子覲見!”
太監的喝唱聲傳到殿外,而此時北辰洛和梓兒剛好與程老爺子和秦光澤碰見。
“爺爺,爹,”
“梓兒,阿洛,你們沒事吧?”
程老爺子聽到太監的喝唱聲,臉上有著擔憂,只能急急詢問。
“爺爺你們放心,我們都沒事,待會不管皇上說什麼,做什麼,你們也不用有任何的顧忌,一切都有我們呢。”
梓兒急急交代了一聲,看到她爹和爺爺都鄭重地點頭之後,才讓他們進去。
“你說,大興國的皇上,會和爺爺他們說什麼呢?”
梓兒和北辰洛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兩名太監和兩名宮女,梓兒的聲音,並沒有特意壓低,她和北辰洛說的話,後面跟著的人自然是能聽得到的。
“真要好奇,剛才怎麼不留在裡面?這樣你不就能聽到了啊!”
北辰洛看著梓兒,幫著把她被風吹亂的髮絲別在耳後,然後牽著她的手,慢慢地往前走。
梓兒皺了皺眉:“裡面空氣不好,太悶了!等爺爺和爹出來,我們就回程府吧,累了。”
“好!”
龍騰宮裡,大興國皇帝還是坐在剛才的龍椅上,連坐姿都沒有變化一下。
程老爺子和秦光澤給皇帝見禮之後,就聽到皇帝意味不明的話語。
“兩位愛卿,你們程家這位四小姐不簡單啊,程愛卿不僅有個好女兒,還有一個好女婿!西瑞國的定王爺,聽說在西瑞國權傾朝野呢。”
“皇上過譽了,梓兒是個孝順的乖巧的,而定王爺,雖說乃是人中之龍,可他對梓兒是真真疼愛在心裡的,偌大的定王府後院,只有梓兒這個定王妃,更是當著朝臣直面,此生只娶梓兒一人。僅憑這一點,臣子心裡算是不用在擔心這個女兒的將來了。為人父母的,只要孩子過得好,自然就放心了。”
秦光澤如何聽不出皇上話語中的怒氣,想來應該是剛才在梓兒和阿洛他們那裡,被他們給氣著了。可那又如何?梓兒和阿洛會惹皇上生氣,必然是皇上做了什麼,讓他們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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