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東瀛使臣的臉色都不好看,本來定王妃的建議他們是絕對不贊成的,他們東瀛的隱身術,哪裡能傳出去,可誠如眾人剛才所說的,如果他們真心想要修習隱身術,到了東瀛,不愁找不到一個人來教,端看那人的水平高低而已。而他們如果真的輸了,就算只是拿出一些基本的,淺顯的隱身術教導他們,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所以定王妃的提議,答應了也不要緊,他們輸得起。
“本王妃要的,是剛才河田小姐修習的那一種隱身術,基本的簡單的隱身術,本王妃也瞭解,就不需要河田小姐賜教了。”
當她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她秦梓兒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嗎?
當然,她這麼提議,是因為她確信自己能解那道題,也確信河田杏子和那些東瀛國的人,解不出她所出的題。
聽到定王妃的話,東瀛國的使臣全都不好了,河田杏子說修習的隱身術,乃是他們東瀛國最正宗最厲害的隱身術,這樣的隱身術,怎麼可能傳給外人?
“定王妃的提議請恕我們不能答應。”河田杏子自然知道她說修習的隱身術,是多麼的寶貴的武學秘籍,因此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教給別人的。
“哈哈,看來這東瀛使臣剛才沒有馬上拒絕,是打算用一些皮毛來糊弄咱們呢,還好定王妃明察秋毫,沒有被他們所迷惑。”
“可不是,剛才定王妃的提議提出來那麼久,他們都沒有拒絕,可定王妃說要學他們高深的隱身術,簡單的糊弄不了定王妃,他們就不樂意了。可不是把咱們當傻瓜嘛!”
“榮川先生,你們還要堅持解題嗎?”
皇上的臉色也不好看,只是他心裡可是樂了,事情發展成這樣,就是定王妃與那個什麼杏子栗子的事情了,那道什麼鬼難題,總該扯不到朝廷大臣身上了吧。
“定王妃,這是我河田家族的寶物,琉璃避毒珠,只要佩戴這顆寶珠,天底下任何毒物都傷害不到你,並不比你的青龍寶劍差。”河田杏子拿出戴在身上的一個小荷包,從裡面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遞給梓兒。
“定王妃,我用這顆價值連城的琉璃避毒珠當賭注,可以嗎?”
梓兒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一顆黑的發亮,瑩潤光澤的珠子,不說它的功效,淡淡是看著這一顆珠子,梓兒就喜歡。
“好,本王妃答應你!只是青龍寶劍在我定王府的祠堂裡,如果河田小姐贏了,本王妃馬上讓人去把青龍寶劍取來,河田小姐意下如何?”
河田杏子的目光看向定王,她的意思,是要定王表態。
北辰洛看都沒看河田杏子一眼,只是單單說道:“本王妃的話就是本王的話,我定王府任何東西,秦梓兒都可以隨意使用,不管是送人,還是拿來打賭。”
青龍寶劍啊,定王竟然也捨得,如果定王妃出的題,那個東瀛國的未來太子妃也能解出來,那青龍寶劍豈不是被定王妃輸給了東瀛國的人?
那可是定王府老祖宗的寶貝啊,定王竟然讓秦梓兒做主,還拿出來,說得好聽點當獎品,其實不就是賭注。
“既然如此,那就請定王妃解題吧,定王妃先把自己要出給河田杏子解的題寫出來,待定王妃把河田杏子的題解了,朕就把這一道題給河田杏子解,榮川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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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皇帝陛下所言。”
榮川幸男看了眼河田杏子,剛才定王妃提出那個提議之時,他就不斷在繼續拿拿到難題為難西瑞國的人,只是沒想到河田杏子太過於爭強好勝,剛才輸給了定王妃,就像用那一道題來打定王妃的臉。
可那定王妃,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
梓兒把她出的題寫在紙上,讓人交給了皇上,然後又把解題的方法寫下來,交由鳳儀公主保管。
“皇上那裡的事本王妃出的題,鳳儀公主手裡的,是本王妃寫下的解題之法,如果本王妃解對了河田小姐所出的題,皇上手裡的題目,就給河田小姐吧。河田小姐出的題,到現在外面得知題面,已經過了兩個時辰,這樣好了我那道題,就明天中午之前,只要河田小姐能解得出來,都算河田小姐贏。”
定王妃的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頓時竊竊私語,定王妃讓東瀛國的人把題帶出宮,且時間還是在第二天中午,不僅時間寬裕,且那道題帶出去之後,東瀛國的人如果想不出來,不是可以偷偷請教別人的嗎?
不過那個東瀛國的女人出的題,他們大家都看過,也有不少人一起想過,所以定王妃那樣做,倒也顯得對東瀛國的人很公平。
“請定王妃解題吧!”
皇上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眼底卻有些複雜,如果不是東瀛國的人與定王妃比試,而是他們西瑞國的人與定王妃比試,皇上自然是希望定王妃輸了,然後他就有機會得到青龍寶劍,那一柄青龍寶劍,皇上耳聞其名已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拿到手而已。
可如果定王妃把青龍寶劍輸給東瀛國的人,皇上只會氣得跳腳,後悔沒有早早把青龍寶劍搶過來。
河田杏子的題是“一斛珍珠有千枚,置於十隻寶盒當中,隨意你一隻盒子裡裝上幾枚,但你裝完之後,從一至九百九十九,要我隨意說出一個數,你都能整盒地取出珍珠給我,這個十隻盒子要如何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