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直都在聽定王妃說話,定王也只是站在她身邊,倒是沒有想到,除了定王和定王妃,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出聲。
待認識寒景逸,寒大將軍的人,聽到他說的話,倒是一點也不詫異了。定家軍裡除了定王,就是他的權利最大,且定王極其信任他。
而瞭解他這個人的都知道,寒景逸狠,在戰場上對敵人狠,而對那些算計他們的人,則更加的狠辣,可以說對待那些算計他們的人,讓他將這世界上能想到的酷刑都用一遍,他都下得了手。
而他剛才說話隱含的深意,只怕是說,西夏國的人如果膽敢算計他們,那麼他們就絕對會與西夏國的人不死不休。
就憑現在的西夏國,哪裡有與定家軍抗衡的能力?
“定王妃不是要證明是什麼人給茶缸裡下藥的嗎?時間不早,定王妃還是不要耽擱了大家用晚膳的時間。”
錦書郡主要說心裡面不驚慌,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她是想要小看定王妃,可她不敢小看定王。
如果她做的事情,讓定王發覺到什麼蛛絲馬跡,那就很有可能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查清楚。
最最可恨的,自己這樣做,其實也有幫定王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定王害了自己,那麼... ...
錦書郡主的手緊握成拳,如果是定王害了自己,那她又能怎麼樣?讓人殺了他?她沒有那個能力,也不捨得。
殺了定王妃她倒是想,可要殺定王妃,她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手。
梓兒淡淡地看著錦書郡主,似笑非笑地開口:“想不到錦書郡主這麼的善解人意,這還有好久才到用晚膳的時間呢,郡主倒是擔心會餓著大家了。好吧,本王妃還是趕緊把事情瞭解清楚,不耽擱郡主用膳的時間。順便也和苗王說一下,可千萬別誤了晚膳的時辰,不然就會辜負了錦書郡主剛剛的提醒。”
錦書郡主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陰沉,自己剛才不過是說她耽誤時間,她那一張利嘴竟然還攀扯到了苗王,實在是無恥又可恨。
而其他人聽到定王妃與錦書郡主的話,都沒有誰開口,很多人心裡再一次提醒自己,他們只是來看戲的。
“這位丫鬟,對了,好像你是叫雲兒的,對吧。”
梓兒幽深不明的目光落在丫鬟雲兒身上,唇角甚至還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只是定王妃的目光和笑容雖然看起來很柔和很美,可雲兒的衣衫幾乎沒溼了後背。
雲兒偷偷地看了自家郡主一眼,點點頭。
“本王妃問話的時候,錦書郡主的丫鬟雲兒能不能配合一點呢?就像剛剛,本王妃問你話,你應該說是或者不是。”
“定王妃,我的丫鬟剛才已經點頭了這也算是回答你的提問。”錦書郡主怎麼可能會不把握一切的機會挑刺,她就是看不得秦梓兒那一張看似鎮定沉穩的臉,當她真的很厲害嗎?
“呵呵,”梓兒清脆的笑聲在這不算大的屋子裡響起,傳入眾人的耳中,卻是讓人覺得這樣清脆的笑聲,滿是嘲諷。
錦書郡主心裡也不舒服,她又怎麼可能會認為秦梓兒在和她笑?就算是笑,那也是嘲笑,冷笑。
“茶缸裡的藥,是你下的嗎?雲兒。”
錦書郡主當然想要繼續出口諷刺秦梓兒幾句,只是沒等她開口,秦梓兒的一下子就到了正題。
儘管有把握雲兒不敢背叛自己,可錦書郡主還是忍不住心裡一驚,臉上難掩緊張。
雲兒自然更加的害怕,可她很清楚,不管她多麼的害怕,有些話該說的還得說。
“回定王妃,雲兒沒有下藥,雲兒一直在郡主身邊侍候,且雲兒也不可能找到任何對人有害的毒藥。”
梓兒深深掉看了雲兒一眼,怪不得能得錦書郡主重用,也不是個蠢了。她剛剛提到毒藥,豈不是想要說,身上帶著最多毒藥的人,就是她秦梓兒,最會配置毒藥的人,也是她秦梓兒。因此這裡有人下毒,身上帶著毒藥,懂得製作,毒藥的她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有沒有害人,有沒有下藥,這事兒口說無憑,你說你沒有下藥,那你敢不敢讓本王妃證明一下?”
“定王要怎麼做,本郡主身邊一個小小的奴才,又豈能有異議?定王妃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吧。”
錦書郡主又自以為抓著機會開口諷刺秦梓兒了,殊不知她的表現,讓她的名聲更加的不好,她這般針對定王妃,甚至還是因為定王妃的話而冷嘲熱諷,實在是心胸狹隘,又蠢到了極點。
“錦書郡主似乎很介意本王妃審你的丫鬟雲兒,莫不是錦書郡主心虛?”
梓兒冷冽的目光淡淡地看著錦書郡主,這個女人,果然是沒必要當成對手,就憑她剛剛幼稚又無腦的舉動。
“定王妃,你如果再這般誣陷本郡主,就算你是定王妃,本郡主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梓兒的話根本就是擊中了她心裡的想法,她確實心虛,她就害怕秦梓兒問出了什麼,查出了什麼。
一旁的清平王世子不是一般的後悔帶這個妹妹一同來苗疆,剛來到這裡沒兩天,他清平王府的郡主就出名了,且還是以那樣丟臉的方式一而再地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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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都沒覺得自己這個妹妹是那麼蠢的。
“本王妃不過是開玩笑地問了錦書郡主一句話,錦書郡主怎麼就意見那麼大呢?本王妃自認沒有讓郡主為難啊?”
梓兒淡淡地說著,唇角勾著清淺的弧度,證明她現在的心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