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之人,人的身體哪裡不舒服,醫術高明的人即便沒有給病人把脈,也能看出一二,而女大夫,更是能看得出女子是否是好女子,是否守婦道。”
得,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梓兒就算想裝傻充愣,也裝不成了。
她剛才也只是因為那聖女對北辰洛的心思,所以才想讓那聖女不好過的,倒是沒想到木大叔會這麼較真,要問個一清二楚。
讓她和一個男人說另一個女人這樣的事,還是有點難為情的。如果是在現代,這些話當然張口就敢說,在這裡,可不好意思隨便說出口。
“如果我沒有看錯,苗疆聖女並非如傳言中的那般冰清玉潔。”
這般委婉的一句話,大家都明白梓兒的意思,北辰洛倒是不在意,苗疆聖女如何與他們沒有關係,木大叔卻是氣得臉都發黑了。
這件事他當然不會當做不知道,苗疆的聖女絕對不能是一個骯髒的女人。
木大叔心裡雖然生氣,不過也還記得今晚上的目的就是帶著梓兒和北辰洛在晚宴上玩得開心。
晚宴開始之後,木大叔就帶著梓兒他們去品嚐各種苗疆的美食,梓兒和北辰洛吃的都不多,苗疆那些稀奇古怪的蟲子太多了,誰知道這些食物裡有沒有小蟲子或者蟲卵。雖然木大叔說北辰洛中了這樣的蠱之後,其它蠱蟲就不能再傷害到他,可梓兒沒有中蠱啊,所以兩人都很小心。
雖然木大叔知道他們心裡的擔憂之後,也給他們一條蠱蟲防身,說是如果他們接觸的東西有蠱蟲,那他們身上的蠱蟲就會有反應,可梓兒他們都相信一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
晚宴開始了一個時辰之後,大夥兒的興趣更是高漲,不少人已經喝了不少酒,因此整個宴會的氣氛可以說是已經熬了高,潮。
大巫師和聖女都過來給梓兒他們敬過酒,而木大叔也喝得有點多,已經上了好幾次茅房,只是前幾次去的時間都不長,這一次卻是去得有些久了,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放心,因為他們發現大巫師喝聖女也都不見了。
想到前幾年的那一次木大叔不明不白地把金蟈兒交給大巫師,梓兒和北辰洛心裡都有不好的預感,這大巫師喝聖女同時不見,木大叔也不見,要說巧合,兩人是不相信的。
找了木伊寧問話,木伊寧剛才只顧著玩了,他阿爸去了哪裡,他也不清楚。至於木大嬸,她剛才也被一幫女人圍著,自然無暇顧及木大叔。
梓兒和北辰洛心裡都湧過不好的預感,木大叔去方便絕對不可能去那麼久,而他今天晚上就是陪著梓兒和北辰洛的,不可能去哪裡也不和北辰洛說一聲。
看來應該是有人把他找了去,就是不知道找他娶的人是大巫師還是聖女,不過不管是哪一個,都絕對不會有好事。幸好那金蟈兒在梓兒他們手裡,就算那大巫師和聖女想要得到金蟈兒,光是從木大叔手裡,也是拿不到的。
雖然知道金蟈兒不會有事,可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放心木大叔,就擔心如果從木大叔身上得不到金蟈兒,大巫師或者聖女會對木大叔不利。
兩人悄悄地找木大叔,也讓手下的暗衛去找,大巫師府的侍衛雖然不少,可幾乎都沒有什麼功夫,因此梓兒和北辰洛的人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在大巫師府來去自如,還不讓人發現。
大巫師府雖然大,不過以北辰洛的功力和能力,也不用費多長時間,就尋到了木大叔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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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木大叔正在大巫師書房的暗室裡,讓梓兒和北辰洛都有些意外的事大巫師竟然是和聖女在一起的。
本來他們還以為木大叔要麼是落在大巫師手裡,要麼是落在聖女手裡,卻沒想到,大巫師和聖女兩人的關係這麼密切。
“不是已經昏迷了嗎?還需要多久?”
梓兒和北辰洛並沒有進入密室,只是在書房的牆上用匕首挖出一個小洞口,剛好能將暗室裡面的情形看清楚。
看到裡面的情形,不管是梓兒還是北辰洛,都驚詫了一下,那大巫師竟然是抱著聖女,而聖女坐在大巫師的腿上,大巫師的一隻手落在聖女的胸口,一隻手則是摟著她的腰,不時是輕柔暗捏。
誰人能夠想到,這苗疆深得萬民敬愛的大巫師喝冰清玉潔的聖女私底下竟是這樣的關係。
更沒有人能想得到,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兩人竟然還這麼大膽地偷偷混在一起。
梓兒和北辰洛都為木大叔鬱悶,因為此時的木大叔就躺在暗室的唯一一張床上,而那兩個可恥的男女此時就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緊緊地摟在一起。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需要一刻鐘之後才能行事,這半刻鐘都沒到,你急什麼?”
“你說我急什麼?還不是急著疼愛你這個妖精。”
梓兒和北辰洛都看到大巫師的手在聖女的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北辰洛馬上用手擋住梓兒的雙眼,不給她看暗室裡那兩個人無恥的行為。
梓兒對於北辰洛捂住自己眼睛的舉動,很想翻個白眼,別說那兩人還穿著衣服,就是沒有穿著衣服的畫面,她也在那些字母片子裡看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