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現在她這位貴妃娘娘夜宿在外,被他們看到,就是他們抓著的貴妃娘娘的把柄。
果不其然,梓兒的話音還沒落,長公主就臉色大變,凌厲的目光直視梓兒,似乎在謀算著到底該不該將這兩人都殺了。
“娘娘別想著殺人滅口啥的,娘娘這個辦法行不通,不說娘娘沒那個本事殺了我們,就算娘娘有那個本事,可娘娘如果殺了我們,那麼娘娘的秘密,也就不會再是秘密的。到時候娘娘能不能從那樣的一團麻煩中爬出來,怕是隻有老天爺知道了。”
梓兒的話,在場的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也就是如果長公主敢殺了梓兒,那麼梓兒的人,就會將他們手裡握著的長公主的秘密,弄得人盡皆知。
長公主當然有秘密,而且還不少,她做過的許多事情,都是不能擺在人前的,雖然她不清楚眼前蒙著臉的女子,到底知道些什麼,可她不敢賭。
不敢賭這個女子,其實什麼也不知道。
這麼厲害的女人,她唯一遇到的就只有秦梓兒。
而眼前這個女人是誰?聽聲音當然不是秦梓兒,可懂得易容的人,聲音自然也是可以變化的。
“秦梓兒,你有定王爺護著,本宮怎麼敢動你一根頭髮絲?”
長公主的話音一落,那個蒙面的男人倒是有些詫異地看了梓兒一眼,梓兒眼底不起一絲波瀾,實則是長公主的想要套話的手段,實在太不高明瞭。
難不成她以為突然喊出秦梓兒的名字,自己就會被她給蒙了?以為她已經認出自己不成?
“秦姑娘也來了嗎?看來今兒個晚上要找娘娘的人還真不少。只是我怎麼沒感覺到秦姑娘也來了呢?難道剛才是娘娘故意炸我的?以為我就是秦姑娘?呵呵,難不成娘娘以為,秦姑娘會像我一樣缺銀子嗎?”
長公主被梓兒猜中自己的心思,臉上倒也沒有尷尬之色,淡淡開口:“本宮剛才以為是秦姑娘不放心本宮,所以才過來看一看,現在看來,倒是本宮看錯了眼。”
“看錯了眼不要緊,不要找錯人報仇就行了。當然,我也覺得娘娘不可能敢找上秦姑娘報仇,畢竟,娘娘雖然貴為貴妃,可仗著的,也不過是皇上的寵愛。當然,秦姑娘仗著的也是定王爺的寵愛,只不過定王爺對秦姑娘的寵愛和皇上對娘娘你的寵愛,似乎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況且,聽聞秦姑娘一身毒術出神入化,娘娘如果把秦姑娘當仇人,從而想要找她報仇,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嘛。”
原來自己誇自己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梓兒心裡美滋滋地想著。而且一邊誇自己,一邊捉弄讓自己討厭的女人,那感覺更是爽歪歪。
長公主的臉色當然不好看,即便是夜色昏暗,梓兒依然能感覺得到她心裡的怒氣和殺意。可惜技不如人,勢也不如人,所以,她就只能在自己心裡憋著火。
“既然打架的都沒有話說了,那咱們就分東西吧,這位大哥,你把手裡的銀票給貴妃娘娘吧,然後貴妃娘娘再把銀票給我,記得哦,是二十二萬兩,然後娘娘你再把冰樵鳳尾琴拿出來,再然後大夥兒的事兒都辦完了,大家都能回去睡覺。”
梓兒掩在蒙著面巾的嘴巴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讓她有點兒意外的是哪個男人竟然真的把手裡的銀票遞給長公主,而長公主看著遞到她面前的一沓銀票,竟是愣愣地發呆。
裝傻呢,這是。
梓兒冷冷一笑,冷厲的目光直視長公主:“看來娘娘希望皇上和宮裡的各位娘娘也能知道今兒個晚上的事,阿一,傳信到西瑞國皇宮,把貴妃娘娘在延州城的事兒事無鉅細地彙報給各位娘娘知道。”
當她秦梓兒求著她給銀子啊?哼哼,待會不知道要求的人是誰。
“本宮又如何知道姑娘你這一次從本宮手裡要了這麼多的銀子之後,日後不會再找本宮麻煩,不會再以此事要挾本宮?”
梓兒的話長公主當然忌憚,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長公主都不敢冒險。
只是讓她就這麼把銀子給梓兒,她又擔心這樣的威脅,會跟著她一輩子。
“其實,娘娘你只能相信我,今晚上的事情,銀子到我手裡,事兒就完了,即便日後我要威脅娘娘,也會尋別的秘密,絕對不會拿今晚上的事情來當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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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想要,這長公主的秘密還真的不難查到。
長公主聽了梓兒的話,剛開始臉色還好了一點,那個女人已經保證今晚上的事情不會再拿來威脅自己,雖然像這般明目張膽威脅自己要銀子的人的話,向來不可信,可她到底是保證了的。所以長公主也就說服自己,相信那個女人說話算話。
可聽到後面的話,長公主剛剛轉晴的臉,瞬間又黑了下來。
那個女人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說自己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就沒有查不出來的。而她還有可能會拿自己做的不可告人的事,來威脅自己?
“行了行了,娘娘你再操心也沒用,就算你不相信我,銀子你也不得不給。至於日後,想不讓我抓到把柄,那就別做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
梓兒現在想知道長公主得到的那一張白布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剛才她並沒有看清楚,只看到好像就是一張白色的布,布上面似乎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