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已經幹了,衣服破破爛爛,他渾身越來越疼。
怎麼回事?
他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他難道忘了很多事情嗎?不可能啊……
他掙扎著起身,摸到了籠子的門那邊,他看不清周圍有什麼,只看見那幾點燭火。
溼熱悶沉的空氣壓迫著他的肺部,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他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氣,調整著呼吸,他坐在地上,坐了不知多久,不知何時又昏迷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蓬頭垢面,渾身黏糊糊而且很臭。
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溼,傷口疼得他齜牙,他忍不住蜷縮著身體。
水裡面有東西,為了讓他清醒。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莫名的恐懼,身體的疼痛折磨著他,很快,他又昏迷了。
等他再一次醒來,還在籠子裡。
他的手腳被銬著,渾身動不了,只有眼睛能看到眼前的燭光。
到底怎麼回事?!
身上的疼痛讓他的腦子很清醒,但他無法動彈,就這麼任身體的疼痛一直摧殘著他。
周圍黑暗靜寂,一切似是假的。
他心中混亂著。
不知多久,他想昏迷過去多好,可是他一直清醒著。
不過,許久後他還是又一次昏迷了。
他是被外面的打鬥聲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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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清前面是什麼,但還是睜著眼睛看,忽然,黑暗中的燭火被風吹滅了,但有新的光亮照了進來。
“這裡好像是牢房。”有聲音傳來。
光亮近了,人聲近了,他看見兩個黑衣人站在他面前。
兩個黑衣人手起刀落,竟直接斬斷了鎖著鐵栓鎖鏈,一個黑衣人進了籠子,將他手銬腳銬都斬斷了。
火把的照耀下,他覺得眼睛有些模糊。
南明細作再次醒來時,正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圍著。他是被冷水潑醒的。
“我問你,你怎麼會被關在牢裡?”一個黑衣人問。
南明細作全身又冷又疼,牙齒不自主打顫,根本沒辦法回答。
二月高山的夜裡,溫度很低。
好一會兒,南明細作才從冷水的刺激中緩過來。
“我……我也……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黑衣聲音透著不相信。
南明細作疼痛難擋,身體卻不太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