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酒月一行人帶著伏家父子回到隱畔莊園時,站在門口就覺這裡的氛圍不對勁,冷清的空氣裡好像被塗滿了暖融熱鬧。
一行人進了門便見除了胡窮外門口多了四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家丁打扮的人。
胡窮看了眼伏家父子,心下一轉,將平時的打招呼變成了客客氣氣的行禮問候。
一行人再往裡走些路,便見沈閒坐在前院不是很顯眼的地方正往這邊看。
花酒月和九申都是覺得莫名其妙且心有戒備,然沈閒只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沈童愚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件事裡的貓膩兒,看了一圈周圍的幾人,然後一句話都沒說就拽著風譯安走了。
風譯安很是配合地跟著沈童愚離開,花酒月和九申除了相互看了眼,都未表現出什麼,似乎這件事並不存在。
伏家父子心下都是狐疑,但考慮到大事在身,也不好多問什麼,只能也當這件事不存在。
……
沈童愚拉著風譯安往她們住處的方向走,一路上遇見好些個人在打掃園子。
兩人對於隱畔莊園突然多出來許多人都覺有些奇怪,也有些不習慣。
不過說起來,這園子自掃雪後好像便沒人打掃過了。
沈童愚覺得有人打掃也挺好,免得哪天被罰掃莊園……
但相比多出來的人,她更好奇他們回來時風譯安在路邊貨攤買的鈴鐺。
如果是一般女孩子,就算買了十個鈴鐺她都不會有什麼好奇心去探究,但風譯安這個居然沒有首飾有的也相當於沒有)的女孩子,突然買了個挺好看的鈴鐺,總讓她覺得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可是她又猜不出原因,猜的好幾個都很快被否決了。
要不是這路上有伏家三人在場,她早就把風譯安拉到一邊問個清楚明白了。
“小安安……”沈童愚見四周無人,終是勾著風譯安的手臂,湊得很近道,“你買鈴鐺做什麼?”
“忽然想起錦瑟了。”風譯安答道。
“錦瑟?”沈童愚不太明白,聽上去有點像女孩子的名字。
“一匹馬,它小時候很喜歡鈴鐺聲。”說著,風譯安拿出買的鈴鐺,握在手中搖了搖才道,“這樣的話,錦瑟就知道是我了。”
“特殊的聲音?”
“嗯。”風譯安解釋道,“要用上特殊的內力,這樣就很容易被錦瑟聽見,它也很容易就能辨別出是我。”
沈童愚心中濃烈的好奇心頓時被澆滅了,本來以為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沒想到是陳年往事。
她有時候也怕聽到別人的陳年往事。她又不太會安慰別人,萬一說錯話怎麼辦?
風譯安倒並不在意這件事,接著道:“就是不知道它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沈童愚這才放下心來,很是豪氣地安慰道:“沒事啦,我爹的那群小白鴿,被我捉弄過好多次,見到我依然圍過來,對我依然特別好……這些動物才沒有我們人的心眼呢。”
風譯安笑笑,點點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