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月道:“毒宗。”
“鬼窯七星”和現毒宗宗主之間的仇已不是秘密。
花酒月未等別人再問,又道:“三人說關於此事自會有人找我,而放回二長老則是我們達成約定的條件,事情結束後秦少主也會安然無恙送回。”
秦連衡道:“什麼約定?”
“我還不知道。”花酒月道,“所有事情都得等‘鬼窯七星’的人來找我後才清楚,我只是先答應而已。”
眾人一陣相視,各有不解,也有懷疑。
容留晚面有猜忌,問道:“少俠在裡面待了那麼久,就只說了這些?”
花酒月道:“晚輩在裡面站了許久才見有人出現,確實只說了這些。”
“原來如此。”容留晚莫名笑笑,不知何意。
眾人也都未表態。
花酒月知效果已經達到,可以抽身離開了。
他向秦連衡道:“不知秦莊主信不信得過晚輩?”
秦連衡盯著花酒月,默然片刻,才下了決心拱手道:“有勞!”
花酒月一拱手,道:“請秦莊主放心。”
答罷,他便向眾人道:“若諸位無事,在下便先行告辭。”
……
花酒月和風譯安離開流雲莊便向隱畔莊園方向去。
繁忙的街道人來人往。
二人漫步而行,花酒月忽聽有兩人相互介紹:“小弟姓劉,劉常,肇重州人,無門無派,哪裡來的好功夫?大俠謬讚了!”“兄臺客氣,在下五津幫唐川,有幸相識……”記憶忽然湧上腦海。
“桑麻……”
……
“在下桑麻,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帶著面具的少年冷眼看向桑麻,並未回答,而是問道:“你就不怕死在這裡?”
“人生無常,死亡便是歸宿。”桑麻漫不經心道,“在下何時死、死在哪裡並不重要,只要在下未輸便好。”
少年道:“可惜,你只是帶著人來送死而已。”
桑麻眼神冷了下來,邊心下思索少年的話可信幾分邊笑問:“閣下何意?”
少年未理會桑麻,只往身後的石壁退去。
桑麻眼中冷意越來越濃,深知此時需攔下少年,不然恐有變端。
然他還沒來得及下命,便聽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