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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陽光剛照,源息亭內已坐著兩位年輕人。
年輕人坐在石桌旁聊天,有些無所事事。
“你們居然真去問了,不知道說你們是膽子大還是腦子壞了。”沈童愚話裡都是你就是去找罵的。
“我們一個字都沒問就被訓話了。”九申頗有些不甘心。
“活該。”沈童愚取笑道,“反正我是不會想著能向我爹問清什麼事的,除非他想讓我知道。”
九申反駁道:“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的。”
沈童愚不屑一顧道:“你每次被訓話都有收穫。”
九申道:“你這是嫉妒我悟性好。”
沈童愚滿不在意道:“那你說為什麼我爹給寇前輩設了個奇怪的局?”
九申早已思考過這件事,擺著張嚴肅的臉,沉聲道:“有時候想太多真的不好,化繁為簡,你便會發現這很像一個考驗。
“不過用在這件事上,應該說是測試。”
即使九申裝腔作勢,沈童愚也沒拆穿他,心中好奇這“測試”,便問道:“什麼測試?”
九申道:“對一眉前輩,也對寇前輩的測試。”
沈童愚思索道:“此事是我爹的刻意安排,苜蓿山的話應該與七年前的事有關,也就是與懸間觀主的死和問道訣有關。”
九申點頭應道:“嗯。”
沈童愚看著九申等著他接下去。
九申其實只想了個大概,愣了一愣才道:“其中原委我還沒全部理順,不過我知道谷主與寇前輩有個比武之約,就定在明天下午。”
沈童愚道:“原來谷主也幫了我爹的忙。你的意思是明天下午我爹等的結果就會出來,那個測試你也會全部理清?”
九申得意道:“沒錯。”
沈童愚“哼”了聲道:“可是你還是什麼都沒弄清,有什麼好得意的?”
九申搖搖頭,一臉神秘道:“雖然我沒理清,但我知道沈老闆是在等一眉前輩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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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將近,啻合州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在來的路上。
這段時間最讓人鬧心的莫過於霞海山後出現的南明的事。
而今日下午審司院放出的訊息更是激起層層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