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有些事我也並不是很清楚,能幫花兄的,只有這信封中的訊息。
“而如今這情況,我既然做了選擇,便已是退無可退。”
說著,惜不成驀然暗淡了神色和語氣。
“花兄,這裡的事,誰都沒資格說自己一塵不染。
“上次的事,多謝花兄特意留了份喜給我。
“而我如今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花兄可以再幫個忙。”
花酒月將手中的信收好,出聲道:“閣主請講。”
惜不成笑了笑,但這笑中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悲涼,他緩聲道:“希望花兄可以幫我保住些人……”
……
隱畔莊園。
一個門窗緊鎖,並拉上了簾子的屋子。
一張桌案。
桌案四個角均放著盞青銅燈盞,燭火明亮地照耀著這張桌案。
四張大小不一、紙質不一的宣紙平鋪在桌案上,並以紫檀木鎮紙壓著邊角。
桌案上,還有一個木雕。
桌旁一把椅子上,放著張白紙上,還放著一個硯臺和一支硬毫筆。
花酒月凝目望著這四幅畫有不同圖案的紙和木雕,神情慎重肅然。
星辰煉的圖,墓中圓臺的圖,與蒼溪山寶藏有關的圖,還有惜不成畫的東西。
這些圖和那個木雕背後都有一個共通點。
三元珠。
一個連教中那群人都不知道的存在。
而即使前輩知道三元珠的事,可是他事先也並不知曉,這墓中,有一顆三元珠。
那霞海山行動,南明那邊,除了所想達到的目的外,還想要拿到手的東西,究竟是另一個九龍玦,還是三元珠?亦或是都想?
花酒月盯著桌案上的東西,定神思索了許久。
蠟燭漸漸變短,天色也開始有些暗了。
驀然,花酒月眼中疑惑頓消,只剩清明,隨之,他轉身走到椅子前。
花酒月端走硯臺,提筆在白紙上畫了起來。
但他剛畫了幾條線,卻心頭一動,停下了疾走的筆。
黑點在紙上暈開。
花酒月看著漸漸變大的黑點,神情一鬆。
花酒月不由笑了笑,隨後將所有的紙全部收了起來。
火苗很快將紙燒成灰燼,花酒月看著銅盆中的灰燼,神色平靜。
花酒月將桌案上所有的東西重又擺置好,隨後坐在椅子上,並倒了杯涼水。
花酒月以內力溫熱了杯中的水,慢悠悠喝著。溫熱的水從喉間劃過心旁,隨後進入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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