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申很是興奮,已經準備去找紙筆了,但花酒月卻潑了他一盆涼水。
花酒月直截了當:“我覺得不如明日直接去問木柒雲,這樣更快。畢竟阿譯認識木柒雲。”
九申心中熱情瞬降,隨後面上冷淡,坐回了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
風譯安思索一陣後道:“也好。”
九申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隨後他涼涼道:“明日我們要去找霍紹松的繼母柳憐笙詢問霍紹松的情況。”
花酒月幾乎未思考,就對九申道:“你隨惜閣主一道去問柳憐笙,我與阿譯一同去找木柒雲,兩不耽擱。”
九申一時啞口無言,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喝完涼茶後他憤憤道:“我要去找木柒雲,你和惜不成去找柳憐笙!”
花酒月這次倒是略略思索一番,隨後才道:“這樣也好。”
九申呆住了,他看著花酒月,彷彿不認識他了:“你剛才說什麼?”
花酒月道:“我與你調換,你去問木柒雲,我與惜閣主一道去找柳憐笙。”
九申想再給自己倒杯茶,可是茶壺空了。
九申道:“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花酒月聽後一愣,隨即脫口而出:“不可能。”
風譯安聽罷,臉上微紅。
花酒月說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他輕咳一聲,道:“我只是覺得你去問比我更合適。”
九申想了想,道:“確實如此,畢竟我算半個師叔,而你卻是人家師父想超越的對手。萬一木叔其實是因為不想面對你所以才躲起來,那我們便只能去找沈老闆了。”說到此九申不禁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要寫信給沈老闆,以防這邊什麼都問不出來。”
花酒月卻不那麼認為:“木叔不可能會這樣做的,一定是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發生,而且那件事對木叔的影響是無法估量的。”
九申猛然一驚:“你是懷疑木叔的武功有損?!”
花酒月道:“世上除了這件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讓木叔明明活著卻躲著不見我們。”
九申沉思,隨後緩緩道:“以我們瞭解的木叔來說,確實只有這麼一件事。
……
夜深人靜,燭火已熄,北風陣陣,月隱星疏。
風譯安有些睡不著。
她臉上的熱度還未散去,心也有些亂。
風譯安摸著手中形狀奇怪的掛墜,有些賭氣地想:花酒月。你要是真的失憶了,我就答應你。
隨後她很是心煩地捏緊掛墜,掛墜表面突然有了些變化。風譯安心中一驚,掛墜從手中落到了床上。風譯安的心“怦怦”直跳。
風譯安慢慢平復了心情,暗想:如果花酒月問,就說不知道。
花酒月捏了捏手中的佩飾,覺得很奇怪。他盯著佩飾看了許久,很是疑惑:“難不成,這個東西壞了?”
……
歧途谷中古怪的東西很多,風譯安的流景算一樣,這對佩飾也算一樣。
鏡隱是一對佩飾,形狀奇怪,表面光滑,通體漆黑。在一定距離內,可以傳遞彼此的變化。
這些變化隨著內力的控制而有不同顯現,花酒月見到時簡直是太高興了。他通宵達旦、廢寢忘食地研究了半個月時間,終於研究出了一套傳遞資訊的密碼。然後,很是激動興奮地教給了風譯安。
風月逢起初很是不屑,最後卻是很想揍花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