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月詫異不已,她看向顧蕭宸,顧蕭宸朝他搖了搖頭。
顧蕭宸前世也只是見到了銀色的腰牌,這次金色的確實沒見過。
上輩子,銀色的腰牌還是在顧修然的地下宮殿中見到的。
可這輩子,卻出現了兩次。
果不其然,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跑回到原來的地方四處找,卻怎麼也沒有找到那塊腰牌。
他一手錘在牆上,只見牆瞬間裂開。
“該死的,給本王找,必須找到這塊腰牌。”
“是。”
幾個黑衣人聽後四處找,面具男站在原地惱怒不已,心中暗道:“腰牌不見,麻煩了。”
今日,蘇千月等人特地來到府衙。
“知州,這幾日可是查清楚了?”
知州一連好幾日安然無恙,正想著攝政王不會記住自己了,沒想就他們就上門了。
“攝政王,下官惶恐。”
知州跪在地上,緊張不已。
“既然如此,烏紗帽也不用戴了,來人將知州抓起來。”
顧蕭宸一聲令下, 邊上的下人居然無人敢動只知州,他眉宇間的神色冷如冰窖。
“暗二,將這些人都抓起來。”
“是。”
暗二手一揮,暗中就出現了不少人,將這裡的侍衛都抓了起來。
顧蕭宸長袍一甩,坐在邊上位置,用眼神示意通判到坐堂上的位置。
通判陸大人受寵若驚,若是他坐上去,到時候攝政王走後,知州定是對他又一陣怒罵。
“還不坐?”
被顧蕭宸一聲令下,嚇得陸大人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被誰罵都不能得罪攝政王。
“知州,你可知罪?”
“下官不知。”
“只要你說出幕後之人,本王定給你一次機會。”
“西河鎮,百姓名民不聊生,銀兩被剋扣,可是你所為?”顧蕭宸冷聲道。
一聽到這麼大的罪名要扣在自己的身上,知州慌了,他決不能承認。
“攝政王,您才來幾日,怎就知道百姓被剋扣了銀兩。”
“暗一,將西河鎮這些日子的賬簿呈上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