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本就因為被夫人抓住而心驚膽戰,如今被自家小姐又打了個耳光。
心中便順著周穎的話接過去,想著將功抵過。
“小姐饒命啊,是婢女的錯,奴婢見著您喜歡蘇五小姐的畫,想著請她過來跟您探討針法的,可...可請不到她過來,便...便以為蘇六小姐的荷包也是蘇七小姐繡的,於是奴婢便自作主張拿了過來。”
“饒命啊,小姐,都是奴婢的錯。”
翠湖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周穎捏著額頭看著翠湖道:
“就算你請不來,你一個奴婢敢拿主子的東西,來人,把翠湖帶回府中去杖責,本小姐要好好教他規矩。”
蘇千月眸光一閃,打斷周穎的話:“既如此,這規矩就在這裡教,竹苓讓周穎看看我們將軍府的規矩。”
“是。”
竹苓上前,一把抓起翠湖的兩隻手,咔嚓一聲。
“啊。”
“小姐救我。”
翠湖痛的在地上打滾。
眾人沒想到蘇千月敢當眾卸了太守嫡女貼身婢女的胳膊,驚呼一聲。
“真是活該。”
“這蘇千月也真是膽大。”
周穎沒想到蘇千月真的敢卸了她婢女的胳膊,這不是打她臉嗎。
“蘇千月,誰給你的膽子,敢卸我婢女的胳膊?”
蘇千月一聽,笑出了聲道:
“你剛剛不是說帶回府中教規矩嗎,難不成是騙我們的?”
沈雅琪在一遍道:“就是,剛剛明明你自己說的。”
蘇千月又說道:
“如今我當著眾人的面,教訓一番詆譭我的人,怎麼,難不成太守府的規矩還不如我將軍府的?”
太守夫人沒想到將軍府的人敢打她臉,捏了捏帕子道:
“蘇小姐,我麼婢女有錯我們自會懲罰,不需要你來教訓。”
蘇夫人本覺得小女孩之間的事不想插手,見著太守府人如此說便也出聲道:
“太守夫人,貴府的婢女栽贓嫁禍,還偷盜到其他人身上,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日後你們府中的人可以仗勢欺人了?”
和周穎相好的一些嫡女見此都紛紛往後退。
周穎見此眉目有些猙獰道:
“蘇千月,算你狠,娘,我們走。”
說著,她準備拉著自家孃親走。
“慢著。”中侍郎上前道。
“周小姐,請解釋一下這個荷包為何在我這裡。”
周穎沒想到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個中侍郎居然還敢阻攔她。
便不為所意道:“許是我掉的被你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