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生產的時候,我的手因為用力而出血,你爹一直在邊上喊我,我便撐著用力。”
“後來我昏迷了大半個月,被一個神醫救了。”
“原來是這樣。”
張姨娘真是好算計,若不是蘇夢雲說,她可能都猜不到是張姨娘所為。
“可母親你身上的毒長達十幾年,雖然不足以讓你有危險,可若不治,便慢慢的油盡燈枯。”
蘇千月說道。
前世娘雖然也被五馬分屍,但那時候她已經起不了身了,當時她也懂醫術,她以為娘是感染風寒,在蘇夢雲的勸說下她和娘越走越遠。
是她該死,不該聽信讒言,若不是死前知道真相,她至今不知道孃親看似無任何症狀,卻中了毒。
“什麼?”蘇母有些不可置通道:“月兒你何時懂醫術了?”
“娘,是我最近學的,你不信讓蔓菁給你看看。”
邊上聽到的蔓菁走過來福了福身:“夫人,讓奴婢給你看看吧。”
“好,”蘇母說完把手伸出來。
“夫人,確實如小姐說的,您這毒有些年了。”
“娘,你身邊的飲食可都是海嬤嬤給你準備的?”
“是啊,有問題嗎?”
海嬤嬤是孃的奶孃,前世死前都護著娘,不會是她。
蘇千月從袖口拿出一枚銀針遞給海嬤嬤吩咐道。
“海嬤嬤,日後的飲食你先用這個檢查了再呈上來給娘。”
海嬤嬤感激的對蘇千月福了福身:“是,蘇小姐。”
蘇千月又吩咐了海嬤嬤幾句便帶著宛香和蔓菁離開了。
暗處的一雙眼睛盯著蘇千月走遠,便閃身進了碧水院。
昏暗的房間裡坐著一個抽大煙的女子,她一改之前嬌弱的模樣。
“姨娘,她起疑心了。”
“可知當年穩婆在何處?”女子陰冷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迴響。
“不知。”
“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殺了。”
“是。”
待人走後她把手中的煙燙在桌上,瞬間燃起一股木頭的味道。
她起身走出。
“姨娘好。”
“恩”張姨娘淡淡的應了一聲。
“蘇心語最近可是聽話?”張姨娘問著身邊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