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瑤在白雲山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
“你為何花白了頭髮?”千井放下手中的水壺,激動的水壺放錯了位置,撒了一地。
看到她白髮蒼蒼,皺了眉頭。
“大概是為情所傷,還有清水的離開。”
一開始只是小部分頭髮變白,以為是睡不好的原因,後來越來越多,直到完全變成這樣。
她已經沒再測天象了,所以不應該是因為這個,離開虞城之後,孩子沒了,她當時在別人眼裡大抵是瘋了的。
終於神志清楚的時候,她已經白了頭髮。
“清水是?”千井好像知道是誰了。
風瑤平淡的說道,“我未出世的孩子。”
已經完全釋然了。
他還未出世,便不知道是男是女,便取了這個名字。
“如今回來準備幾日?”千井說道,“午膳用了沒?要不要我現在去煮?”
“不用了,來時吃過了,你不如煮酒吧。”他們似乎也很久沒一起喝酒談天說地了。
“好。”千井立馬就去了。
很快就出來了,風瑤看著他手中的冒熱氣的酒壺,“怎麼這麼快?”
“每日都有煮上一壺。”
她離開之後,他一段時間一段時間收到回笛的訊息,心蠱蟲好好的,證明她還活著。
她嗜酒如命,自己怕她什麼時候回來了,便每日都煮上一壺。
如今這酒是等到該等的人了。
風瑤喝了一口,醇香濃郁,是好酒,“青竹她們怎麼樣了?”
“齊行已經追到手了,只是她說非要等你回來,看著她大婚,收到你的祝福,才肯跟他成親,如今這都好幾個年頭了,齊行也隨著她,就是經常說你壞話,被北機他們一頓好打。”
千井有時候回去,都會聽到齊行的抱怨。
“七秦跟北機倒是在一起了,不過也沒有成親,還是在等你回去,這次回去你怕是可以喝到許多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