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事?”
劍南放下手頭上的事情。
“你只要回答就行了。”
風瑤不相信霍城說的鬼話,他就是想讓自己跟傅瑾翻臉。
“喬涼候的確沒傷到要處,是可以醫治的,但不過主子蒼老是因為測天象過度,導致成這樣的,小姐比自己清楚測天象的下場。”
劍南想了想說道,“但老主子的一夜白頭確實有點恐怖。”
突然起來就變成那樣了。
喬涼候當時只是跟主子起了爭執,想殺了他,卻還是沒敢下手,只是傷了他肩膀一處,但是吐了一大口血就死了。
“好。”
風瑤離開了。
劍南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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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失而復得,成日抱著風瑤不離手,形影不離。
風瑤見到他的時候,就跟看見了一個瘋子一樣,他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
聽令冬說,當時他硬生生從床上跳下來,連他們的捆綁都不起作用,直接掙脫,幾個人被他打得半殘,倒了一屋子的人。
然後一個人跑到城門口,拿著劍,也不怕那些飛禽走獸,單槍匹馬的鑽進去,找了風瑤一天一夜,要不是在裡面被青竹發現,打暈了他,可能現在就沒傅瑾這個人了。
也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的,出來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形了,血肉模糊,衣服都貼在傷口上面,已經徹底腐爛了,染得紅紅的。
這樣還有氣。
劍南白鴿養了半個月,只是結了痂,還沒好,但他已經可以下床了,成日在城牆上不知道坐著想什麼。
令冬和絃生那一群人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下床,被揍的賊雞兒慘,他們一群練武功的還算好的了。
特別是齊行,不會武功又要攔著傅瑾,打的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白鴿救了半天才弄回來一條命,現在包的跟粽子一樣,動彈不了,連講話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