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我就不用天天盯著你了。”
還好意思說自己聽話，明明是自己天天跟在她後面。
“霍凌喜歡男人。”
風瑤抬頭看著他，結果只看到了完美的下巴，她再踮踮腳，怎麼還是下巴？自己最近長了一點啊，“你是不是高了？”
“嗯，他怎麼喜歡男人了？”她是不是又開始懷疑自己了。
這小妮子出去都幹嘛了？
天天腦瓜子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風瑤看了他一會，應該是真的不知道，解釋道，“宋秀染是男人。”
她自己到現在都還很震驚，怎麼會是女子，明明就是女聲，還帶著江南女子的柔軟，如沐春風一般的音色，長得跟女子一模一樣，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怎麼就是男子了？
但人雖長得乾淨漂亮，心思卻極為惡毒。
手段高明，層出不窮，頭腦縝密，難怪她的有些看法與女子不同，敢情是個男人，自己還與她鬥了兩年多，原來自己一直在跟一個男人爭男人。
突然這麼一想，還有些滑稽。
霍凌是真的噁心，喜歡男子，還這樣耍自己，後院裡頭的女子也不在少數。
難怪三年了都不碰自己，那些女子懷的子嗣看來也不是他的，他都喜歡男子了，怎麼可能還會去碰女子，所以那些懷出的孩子不言而喻，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自己喜歡男子的醜聞傳出去，簡直是天下奇恥大辱。
那些孩子不是他的，自然也留不得，他還沒有幫其他男人養子嗣的好心，所以是他算計出的子嗣，很有可能也是他算計沒的子嗣。
“她是男人？”
傅瑾難得一見的驚訝。
那個側妃自己見過兩面，完全沒有男子的模樣，竟然是男的？
“嗯，我親眼看到的。”
他們現在應該想著怎麼算計自己，這種事被敵人發現了，傳揚出去，霍凌想要這皇位可就難上加難，雪上加霜了。
“你就是因為偷聽被霍凌欺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