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了?”流昀息一哂,故意失望地嘆氣,“我還以為會以身相許呢。”
青藍一時無語,想太多了你。
忽然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偷偷掀開被子一角,頭皮發麻:她現在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內衫,天地良心她根本沒有這樣的衣服……青藍的臉色瞬間比衣衫還白,腦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不會是流昀息給她換的吧?
“看我幹嘛?你不知道你一身衣服都溼了,黏在身上有多難脫,我費了好久才……”
“啊!”青藍慘叫一聲,把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裡,直接把腦袋也蒙上。沒臉見人了啊啊啊!
然而流昀息的聲音還是好死不死地傳進耳裡:“還有啊,你不知道自己多難伺候,睡沒睡相,餵你喝個退燒的藥結果全給我吐出來……”
別說了!青藍腦袋裡嗡的一聲,所有的氣血都往頭頂上湧,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等一下——退燒?青藍的頭從被子裡冒出來,忍不住摸摸自己額頭,好像是有點熱,怪不得腦袋這麼重。
流昀息不由分說拿掉青藍的手,自己的手背貼在了她額頭:“現在已經好多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腦門燙的跟烤番薯似的。”
這是什麼比喻啊……
這時流昀息和青藍只有半臂的距離,他說話時的氣息全吹到了青藍臉上。她臉頰又癢又燙,像受驚了的小鹿一般縮了縮腦袋,只露出一對眼睛警惕地看著流昀息。
忽然他的臉直接湊到了青藍眼前,長長的睫毛就在她眼皮上方閃動,眸中的墨色無限蔓延,幾乎能將人吞噬:“你就這麼怕我?夢裡都在求我別打你。你自己說,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青藍一臉懵逼,回憶了半天臉幽幽地紅了,剛才好像的確是做了個這樣的夢啊。不知怎麼,她對那個夢的記憶異常清晰,想起了夢裡流昀息從她胸口取出令牌的那一幕,臉頰的緋雲愈發濃烈。
想不到流昀息的手直接劃過青藍臉頰:“這麼容易臉紅,難道夢裡我對你做了什麼?”
“才沒有!”青藍生氣地扭頭。
然而她低估了流昀息的臉皮厚度,只聽他不以為然地說道:“看來是說中了,小丫頭這麼想我,偏偏口是心非。”
青藍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直接翻身,氣鼓鼓地對著牆壁,懶得理他。
“我讓你做的事情,還記得吧?”流昀息語聲轉冷。他說話永遠都這樣,一點都沒有拐彎抹角的鋪墊,調戲完了青藍就直奔主題,更何況青藍臉皮這麼薄,經不起調戲。
青藍一下子驚醒了,立刻轉身坐了起來:“向嵐呢?他被關在哪裡?你、你不追究了吧”
流昀息笑吟吟地看著青藍被子滑落,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把被子拉起來,脖子以下全被她蓋了個嚴實,活像個粽子似的。他這才慢慢說道:“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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