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霧瀰漫在江面,太陽自江界線緩緩升起,日光被打碎在江面上,到處都是波光粼粼的樣子,偶有早起的鳥兒駐足又快速地撲騰著翅膀離開。
昨天晚上又折騰到凌晨,許見看著日出的時間便拉著江晝開始鬥地主等日出,她拖著渾身痠痛的身體小跑到了甲板上,金燦燦地陽光包裹著她的周身,比身後的紅玫瑰還要熱烈。
江晝上前輕輕攬著她,清晨的風吹起他們的衣襬勾勒出身體的形狀,他在許見的額角處落下輕輕一吻:“許個願吧。”
“我們一起。”許見雙手握在一起虔誠地閉上雙眼。
‘希望江晝和爸爸平安健康。’
‘希望許見平安健康快樂,再也不要受到任何傷害。’
他們總是把對方歸到自己的第一順位。
許完願許見又纏著江晝說他許了什麼願望,江晝垂眸看她,眼底寫滿了溫柔:“說出來就不靈了。”
許見想想也是就放棄了。
遊輪在下午五點鐘緩緩靠岸,送完了朋友之後兩個人才回了家,許見癱在沙發上高高舉起手臂欣賞著戴在無名指上的鑽戒,和上一枚不同,這個戒指設計簡單不需要去刻意搭配衣服,是個可以日常戴的款。
“在看什麼?”江晝從廚房走過來,腰上還繫著圍裙,他拉著許見的胳膊將人拽起來,半托半抱地按在餐桌前。
許見摸著鑽戒,不可思議地說道:“我現在還覺得是做夢呢,你掐我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他輕輕拍了下她伸出來的手掌,嘴角漾開寵溺地笑:“放心好了,就算是夢也不怕,因為現實中的我一定會比我做的更好。”
許見被他的情話哄得心花怒放,忽然想到昨天他的那些話,奇怪道:“你這不是挺會說情話的嗎,昨天那一堆土味表白是誰教你的?”
“土味?”江晝挑眉看她。
許見覆述了一遍,對面的臉直接從脖子根紅起來,他偏頭看向別處,含混不清地說道:“楚風教我的。”
“楚風教你的?”許見笑得花枝亂顫地,對面的那位氣哼哼地看著她她才收斂,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咱下次別聽楚風的了,那貨就會坑你。”
這些情話八百年前就沒人說了。
江晝直接蔫了:“我就說這句話不該說的。”
當時楚風說的時候他就感覺很彆扭想去掉,他卻說:“哥們,你要知道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你空白了六年,而我,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不會走的那兩年不撩女孩其他的時候都混在女人堆裡,你聽我的沒錯,保準你求婚成功。”
後來他想了想,楚風說得對,他就加上了,看來以後還是要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
許見傾身捏了捏他的臉頰,哄小孩似的:“哎喲,誰家未婚夫這麼可愛呢。”
江晝忽然放下筷子,像被雨水沖刷過的花朵一樣,又振作起來了:“見見,等後天,我們去叔叔那裡吧!”
“去那兒幹嘛?”許見收回手,她不想去。
“要結婚總是要上門走一趟,聽話,嗯?”江晝安撫般地握住她的手掌,她直接抽出來,語氣淡淡,“再說吧,回頭我聯絡一下我爸看能不能在外面吃飯。”
“見見...”
許見有些不耐煩地嘟囔著:“我不想看到那個女人。”
“好好吃飯,這個事兒交給我了,明天我給我老爸打電話好不好?”許見給他碗裡夾了一筷子菜,聽到她的諾言之後江晝才終於閉上嘴好好吃飯。
吃完飯許見主動請纓去刷碗,手指剛伸到滿是洗潔精的水池子裡就被人拽著領子丟到了沙發上,許見叉著腰毫無氣勢地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刷碗。”
“我說了,”江晝坐在對面的茶几上,雙臂撐在她兩側,目光定定地看著她,“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做這些。”
許見雙臂勾上他的脖頸,狐狸眼看的人心癢癢:“那你要是不在呢?”
“那我一定會請個保姆過來幹。”江晝被勾的喉嚨發緊,他隱忍地咬了下牙齒,將她的胳膊從身上拿下去,轉身進了廚房,沒多大會兒人兒又貼了上來,許見從他身後環抱著他,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故意撩他,江晝深深地嘆了口氣,開啟水龍頭衝乾淨泡沫轉身掐著腰將人抱到了琉璃臺上,動作連串利落,許見驚得抱緊了他的脖子。
“小狐狸,就會勾人。”江晝狹長的眼睛半眯著,骨節分明地手指捏著許見的下巴把人往嘴邊送,許見抬腳抵在了他的小腹上,狡猾一笑,“家裡的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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