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的這一聲斷喝,使用了不到一成的靈力,饒是如此,那些靠得近的,特別是幾個撲上去計程車兵,全都被震得連連後退。
剛剛扭住楊禮波的兩個,更是被掙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抱住楊禮波的,以及那幾個滿身血汙的軍人,全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魏武。
魏武這才語氣稍緩,衝那個大校說:
“你跟我進來一下吧。”
大校也被剛才魏武的氣勢鎮住了,尤其是那句“服從命令”,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竟然沒敢發作,狐疑地跟著魏武進了手術室。
兩人進去不出三秒,那個大校就跌跌撞撞地衝了出來,手扶著門框,口中狂呼:
“快!快!血漿,血漿!”
跟著又指了指幾個徹底呆住的醫護人員,說:
“你們幾個,快,上儀器,還有,準備給傷員輸血!”
楊禮波兩腿一軟,就要癱倒下去,被旁邊他的那個本家兄弟一把給抱住了,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三個多小時後,魏武拖著疲憊的身子出了手術室,由那位中校領著去了休息室。
中校的態度變得非常客氣,連手都不知該放哪了。
就在傷員開始輸血不久,他的上司打來電話,說是接到軍部電話,讓他、還有那位大校,無條件執行這個年輕人的命令,哪怕他的命令再怎麼荒誕,也要不打絲毫折扣地執行。
又過了十幾分鍾,大校也出了手術室,傷員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各項生命指標都在快速恢復,除了身體極度虛弱之外,已經沒有大礙了。
傷者胸前的斷骨都已經接好了,心肺震裂的地方都已經修復好了,右腿炸爛的骨肉都被魏武運用丹氣給矯正成原狀了,只是由於傷者失血過多,生機不足,魏武也沒法讓骨骼快速生長,只能慢慢恢復了。
那個大校是西北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外科專家,此時已經對魏武奉若神明瞭。
不過,魏武沒給他們太多奉承的機會,休息了一會,把楊禮波留在這邊陪他小叔,便提出了告辭。
但中校同志堅決請他用過飯再走,盛情難卻,再加上他的確也餓了,他中午還沒吃呢,於是,魏武、楊禮波還有飛行員,一起去了軍營的食堂。
因為時間倉促,再加上這邊偏僻,所以食堂也沒準備什麼大餐,就是炒了幾個菜,加上大肉包子,還有就是一些水果。
軍營食堂的大肉包子蒸得不錯,魏武吃了好幾個,還讓食堂給他裝上一些帶上,說是金丫來自東北,很喜歡吃麵食,尤其是大肉包子。
楊禮波隨口來了一句:
“要不,多帶點,笨熊和花花肯定愛吃,還有,金丫肯定會給大剛吃的,大剛的飯量可不小。”
魏武不置可否,解下背上的揹包,把摺疊部分開啟了一部分,遞給了旁邊的一名小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