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想到那些事,身子打了個寒顫,目光看向了陸青,咬牙切齒,可終究是說道:“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饒我一次。”
蘇家在靜海市雖說有很大勢頭,但是為了他得罪那麼多人,顯然不可能,其次是陸青背後的勢力很難猜透。
陳秋遠所在的城東勢力雖然不大,可是靠著城東是個老大,蘇家不會因他得罪對方。
寧清旋顯而易見是站在陸青那邊的,寧家在靜海雖說勢力不是很耀眼,可是在省城卻是龐然大物,誰敢去輕意得罪她?
至於周泰山的態度也是顯而易見,唯一中立的是林子縛,他身後勢力不明,但是從陳秋遠的態度來看,恐怕是不簡單。
得罪了那麼多人,蘇南清楚自己是難逃一劫了。
陸青聽到蘇南那麼說話,好笑的說:“在審訊室裡蘇隊長可不會那麼說,你說什麼?現在求我了?”
“求人也理直氣壯,你們蘇家教養可真行。”
“陸青,你···”蘇南咬牙切齒,但是他楞是嚥下了這口氣,他清楚大局為重,被帶到法庭再想下來就很困難了。
注意著周圍看過來的目光,蘇南的眼睛閃爍著,閉上了眼睛,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陸青,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求,求求你放過我,以後我再也不敢那麼做了。”
周圍不少警員見到這一幕,張大了嘴巴,他們難以置信,蘇南在警局可是個驕傲的貨色,竟然給陸青下跪了。
能讓一個驕傲的人跪下來,若不是無路可走,恐怕是不可能那麼做的。
陸青看著面前跪下的蘇南,眯著眼睛,沒有說話。
蘇南怎麼對他,他可是記在心裡,別說是跪下,就算是磕頭他都沒有放過對方的想法。
能給他跪下也代表著恨意,它已經濃郁到了一定的程度,恨之入骨,這種人放了只會給他帶來災難。
蘇南是個小人,放過了是麻煩。
林子縛眉頭一挑,握緊了拳頭沒有說話。
無論怎麼說,蘇南終究是警察局的三隊副隊,現在給陸青跪下簡直是丟人現眼。
身旁的寧清旋皺了皺眉,她也是臉色不好看,畢竟現在的蘇南是個警察,給陸青跪下來算個什麼事情?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恐怕是要引起外界的議論了。
身為局長的周泰山瞧著情況,沉著聲張口卻收住了。這話他不好說,畢竟蘇南願意給陸青跪下,丟人的是他。
陳秋遠跟阿玄等人神色自然,他們見多了那樣的畫面,對蘇南更是多了鄙夷的神色。
縱使是心地善良的唐維曼,她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便低聲說道:“跪下也是一樣,他之前做的多過分啊。”
“就是,劉劍都被關壓了,對方這種人就不能客氣。”林倩魚氣憤道。
聽到這話,唐維曼驚訝的說:“倩魚,你怎麼那麼關心小劍,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看上他?”林倩魚臉微紅,很快便說道:“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他做的還成,現在被警察給帶走,有些看不過去,”
“唉,本來好好的事鬧得這樣真是挺無奈的。”唐維曼低聲道。
看的最暢爽的莫過於劉海聖,之前蘇南根本不給他面子。現在倒好了,自個跪在了陸青的根前,真是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