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不僅給楊劍斟杯酒,她還順勢坐到了楊劍的身邊,她完美地詮釋了一遍,什麼叫做官場裡的“商女”。
楊劍能咋辦?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靜候“商女”的表演唄。
“小楊,這杯酒,我給你賠個不是。喝光這杯酒,過去的事情就全部翻篇了可好?”
“蕭書記,咱倆能有什麼事兒,更談不上翻篇吧?”楊劍無動於衷,擺明不想和解。
見此反應,蕭然放下酒杯,正色問道:“他們都能原諒我,為什麼就你不肯原諒我呢?”
“那是因為我沒資格原諒您啊!況且您也沒有對不起過我啊!”楊劍笑呵呵地周旋。
“既然沒有傷害到你,那你為什麼故意躲著我?”蕭然挑眉問道。
楊劍苦笑著搖搖頭,心想還是被蕭然抓到了漏洞,一句話沒說好就被動了。
眼見楊劍無言以對,蕭然乘勝追擊道:“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因為周鵬?”
“不是!”楊劍往後靠一靠,故意拉開一段距離,再道:“既然蕭書記刨根問底,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我只想問您一句話,奉撫塌方案到底與您有沒有干係!”楊劍直視著蕭然的雙眸,沉聲問道。
話音未落,蕭然的眼底明顯閃過一絲慌亂,話音剛落,蕭然急忙表態:“怎麼可能與我有關?這案子不是蓋棺定論了嗎?”
楊劍冷笑道:“蕭書記聽誰說的蓋棺定論了啊?我怎麼聽說譚政還沒全部交代出來呢。”
楊劍這話是在詐蕭然,事實上,譚政的案子即將宣判了。
可久經宦海的蕭然,又豈會被楊劍給詐出馬腳,當即佯裝出驚訝地神情,反問楊劍:“是嗎?又有新線索了?”
“嗯,我聽說.....好像跟盧廳長有關吧。”楊劍繼續詐蕭然。
“不可能!我很瞭解盧文殊,他倆最多點頭之交,絕對不會牽扯到塌方案上。”蕭然語氣堅定。
“再說了,國家應急管理部不是下過結論了嗎?”蕭然暗示楊劍,這事兒已經蓋棺定論了,就到此為止吧。
楊劍也知道塌方案到此為止了,可卻不想輕易放過蕭然等人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好在沒有鬧出人命,如果鬧出了人命,只抓奉撫市委書記譚政,以及礦企的負責人,絕對不夠!
“蕭書記,其實以為我的身份,不該過問這麼多,也沒資格質問您。”
“但是,我楊劍的雙眼,就是揉不得沙子!”
“今天您主動過來找我聊聊,那我就敞開心扉跟您說幾句,說重了,您就當是酒話吧。”
說罷,楊劍端起酒杯,自飲一大口,蕭然連忙陪上半杯。
楊劍放下酒杯,再道:“您想當專職副書記,我說過我會盡力支援,可您不應該拿我楊劍當槍使!”
蕭然剛要開口辯解,楊劍抬手打斷道:“您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的能力全是陸書記給的!如果沒有陸書記,誰會瞧得起我楊劍?您還會敬我一杯酒嗎?”
“追本溯源,咱倆都要看陸書記的臉色,陸書記不給,你不能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