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真正踏上自己道的那一刻已經不需要我們來指點了。”姜望道並沒有否認。
“去吧，你的仙古試煉還沒有完。”
“那我一定會去尋你們的！”石昊沒有再停留，將死棺留了下來，深深看了柳神和姜望道一眼，向深淵上攀爬而去。
“他的未來無限光明。”柳神看著石昊的背影，輕輕點頭。
“自然。”姜望道將死棺納入體內，看向柳神。
“稍等。”柳神輕輕點頭，走向那已經半廢的祭壇。
能夠作為整個仙古戰線的退路，甚至能夠幫助後世葉凡定位這個時代的祭壇哪裡是那麼簡單的？
柳神袖袍一揮，無盡仙光從袖中灑落，那祭壇竟在緩緩修復！
嗤！
柳神折下一柳枝，將其拋下，上面的綠金色葉子盡數落到了祭壇之上，枝條本身更是化作了一道綠色的法則神鏈，洞穿了時空，和未知處連線在一起。
幾番操作，這祭壇散發出滾滾混沌光，濛濛清光落下，竟已經恢復大半，其中陣紋一個不漏地被柳神補足。
柳神盤坐在虛空之中，超塵脫俗，在其周圍一簇簇火焰跳動，懸在周圍的空間，每一簇神火都宛若一片神界，容納萬物，向她朝拜。
這是一種無比驚人的景象，晶瑩點點，像是有三千界將他亦或者她環繞，光輝朦朧，讓這道身影成為天地中的唯一，永恆不朽。
這才是祖祭靈。
柳神點出一指，身後驀然間衝出了無數柳枝，藉著這祭壇和各個世界交匯。
姜望道在一旁觀摩，能夠看見那柳枝所連線的神國。
這是柳神仙古之前的積累，三千神國，無盡神明，盡是她的信徒。
她開創祭靈一脈，在她之後，才有萬界之內的祭靈和萬族共生，如今她重新和萬界的投影相連，各種道則在向著她匯聚，萬界大運盡歸她身。
這一刻她的氣息鼓動，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提升著。
她本身的恢復速度已經是極快了，如今取了這無盡年月的積累，幾乎在幾個瞬息便是突破了最難的那一層障礙。
“厲害！”
姜望道也是驚歎，在一旁等候，柳神的氣息遠未至極限，還需要一段時間，當她停下來的時候，可能不會比涅盤前弱上多少。
而涅盤之後的她未來也註定是一片坦途。
……
石昊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那深淵。
“小塔，你要去嗎？”石昊忽然問道，小塔還掛在他頭髮上，未曾隨柳神和姜叔一同前去未知之地。
“我將隨你一同重登巔峰。”小塔語氣很澹定，因為它也知道若自身無法恢復到最巔峰根本沒有資格隨行。
“好，那我們一起登臨巔峰，然後去找他們！”石昊精神一振。
“那你就費些心思去幫我找回我的塔身！”小塔滴咕道。
“但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啊。”石昊對此也沒有辦法。
“不然你給些寶物我，比如說那塊仙骨就很不錯！”
“想都別想！”石昊斷然拒絕，那仙骨對他的修行很重要，不能給小塔糟蹋了。
“大哥！”石昊很快便是聽見了曹雨生和太陰玉兔的聲音，放眼望去，卻是讓他嘴角有些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