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英開始跌了個狗啃屎,姜瑜趁此機會,撲了過去,坐在周建英的腰上,提起手掌就往周建英的脖子、前胸、小腹、大腿掐去,掐一下,她又挪個地方,專挑周建英身上的隱秘處掐去。
周建英疼得齜牙咧嘴,待看清是姜瑜在作怪後,氣急敗壞:“姜瑜,你個白眼狼,真是好樣的,你給我等著,回去我要你好看……”
又是這句話,姜瑜翻了個白眼:“等你能回去再說吧!”
周建英聽了這話,猛然反應過來姜瑜的意思,頓時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
她劇烈的反抗起來,兩人的年歲相差不大,姜瑜也就一開始佔了個出其不意的上風,等周建英拼命掙扎起來,她就有些制不住她。想著反正已經一口氣掐了好幾十下,夠回本了,姜瑜索『性』放鬆了對她的鉗制。
周建英掙脫開來,也顧不得找姜瑜報仇,半爬半滾地衝下了山。
看著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周建英披散著頭髮,穿著皺巴巴崩壞了兩顆釦子的衣服,渾身沾滿草屑和泥土狼狽逃竄的模樣,姜瑜吹了個口哨,這才是人生嘛,有肉吃,有小怪獸打!
不行,她得想辦法,就算不能修煉,也要想辦法把靈氣利用起來,務必使這幾年過得更舒服自在些。
姜瑜想得出神,忽然聽到牛棚後面的小林子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聲。
她抬頭望去就看見王曉提著桶,『潮』紅著臉,激動地從樹叢中鑽了出來,跑到姜瑜面前,踮起了腳,湊到姜瑜耳邊,小聲說:“打聽到了,周老三今天晚上要去北斗山上做法祭天,祈求老天爺不要下雨了,聽說這是經過村長同意的。”
姜瑜嘴角抽了抽:“村長還信這個?”
這年月能當上村長的就算不是黨員,也得是個積極分子,帶頭搞封建『迷』信,這是作死啊!萬一被人給告了,丟官事小,□□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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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乎:“誰知道呢!”
姜瑜搖搖頭,又問:“就這些,還有嗎?”
“沒了。”王曉說完,搓了搓手,湊近姜瑜,神秘兮兮地說,“咱們去舉報吧,他們這是搞封建『迷』信。”
姜瑜眼皮一跳,心想,看不出來啊,這小子還是個心黑的,才11歲心就這麼狠。她不動聲『色』地瞅了王曉一眼,問道:“為什麼?他們跟你無冤無仇。”
王曉嘿嘿笑了笑:“周老三不是對你不好嗎?咱們舉報了他搞封建『迷』信,他就會被抓去批、鬥,丟爛菜葉子,挑牛糞。”
姜瑜拍了拍他的肩,義正言辭地說:“小子,別拿我做藉口。你要舉報了,村長還有今晚上山的村民都要挨批、鬥,你不打算在村裡混了,也別拖我下水!”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姜瑜蠻喜歡沈天翔這個村長的,換個村長未必能像他這樣有威信和公正。在改革開放之前,她勢必要待在這個小山村,姜瑜當然不希望沈天翔被擼被批,她希望這個小山村就一直這樣祥和安寧地熬過這艱難的幾年。
當然最重要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她似乎也只有走搞封建『迷』信這條路才能掩飾自己的與眾不同,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些。所以就更不能讓王曉這小子去上告了,不然她以後去坑蒙拐騙誰?
見姜瑜態度堅決,王曉訕訕地『摸』了『摸』下巴:“不去就不去,我還不是想為你報仇。”
不管真假,姜瑜都笑了,和善地對他說:“王曉,謝謝,你的心意我領了。如果今天只有周老三一個人,你的意見我也許就採納了。但你別忘了,還有村長,還有其他許多村民,他們都是無辜的,咱們不能因為某一個人就拉這麼多無辜的人下水。不傷害無辜之人,這應該是咱們做人的最基本原則,我希望你謹記這一點,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讓自己無愧於心!”
姜瑜不是聖母,但她是從後世走過來的,知道在這場活動造成了多少悲歡離合,沒看見就算了,看見了自然要阻止。王曉年紀小,不會明白,他隨便一句話,會對今晚去北斗山的村民造成多大的傷害。
王曉瞥了姜瑜一眼,不大開心:“就你爛好心,咱們被欺負的時候,他們哪一個站出來幫過咱們?”
“非親非故,人家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有什麼可怨的?”姜瑜不以為意地說。世人都趨利避害,他們自己弱小,又不反抗,誰會冒著得罪周老三一家的風險主動來幫他們?但村民本『性』其實並沒有多壞,就像她今天明確地表達自己挑不動擔子時,村長就給她換了個活。人要先自救而後才能指望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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