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過了不久,裡頭又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直是驚得蓮枝目瞪口呆!
老爺從前沒這麼……那什麼啊!
怎麼被打了一通板子,還……還把那什麼給脫胎換骨了不成?
屋裡頭,馮氏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並且她還戲謔著問了出來。
江子興十分自豪地道:“因為夫人太美了,為夫忍不住。”
兩人胡天海地折騰一通,渾然忘記了時間。
終於,馮氏喘著氣道:“不成了,再弄下去,我就回不去了。”
江子興依依不捨:“夫人明日還來麼?”
馮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匆匆穿好衣裳,又捋了捋頭髮,才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罵了句死鬼,抬腳急匆匆走了。
走出院子,不見蓮枝,她便叫道:“蓮枝?死哪兒去了?”
蓮枝從院門外走進來:“夫人,我,我在外頭守著。”
馮氏一愣,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江府,外頭也沒丫鬟婆子守著,萬一來了人卻是不妥。因此,讚賞地看了蓮枝一眼:“做得好,回去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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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枝低著頭,悶聲應了一聲。
“這事回去不許外傳。”馮氏知她笨,唯恐不囑咐一句,她便漏了口風,因此十分嚴厲地囑咐道,“不然打死你!”
蓮枝忙點頭:“奴婢知道了。”
馮氏這才放下心。見天色不早,便一路往太師府回了。
一路上,腿是軟的,心是飄的。
她萬萬沒想到,江子興真的愛她如此。她原不信的,可是江子興引著她看他下三路那處鼓起的大包,她不由得便信了。
如果不愛她,不為她的美貌而心動,他怎會如此?因此,叫蓮枝端了水來,為他淨了身,好好檢驗他的真心。
這一番檢驗,馮氏喜出望外。這些年,她一直是渴著的。江子興是文人書生,行事一直是斯文有餘,馮氏心裡是不滿足的,只苦於不好說出口。對於江子興今天的表現,馮氏簡直驚喜極了。
卻沒深想,為何江子興年近四十,還有如此表現?她只想著,興許是好些日子不見了,小別勝新婚,江子興想她得緊,才如此熱忱。
她心裡更高興了。想起江子興被擦乾淨的臉頰,仍如記憶中一般清俊,那雙黑沉的眼睛卻比年輕時更多了幾分魅力,臉上漸漸飛紅。
另一頭,江絮離了小院,想來想去,還是往晉王府去了。
昨晚上裴君昊在院子外頭叫了半宿,她生氣沒理他,也不知他悔改沒有?
進了晉王府,卻覺府裡的氣氛有些奇怪。下人們的臉上帶著驚慌,眼神飄忽不定,彷彿受了驚嚇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江絮不禁擰起眉頭。
下人猶豫了下,搖了搖頭,將她帶到內院,便退走了。
江絮更奇怪了,順著路往裴君昊的院子裡走。
才走到門口,便見茯苓匆匆往外跑,險些撞上。江絮忙剎住腳步,待看清茯苓的臉,不由瞳孔一縮,拉住她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茯苓的臉上,劃開了幾道口子,將她的臉上染得滿是血,好不嚇人。
見到江絮,茯苓的眼中閃過驚慌,忙推她:“江小姐走吧,今天晉王府不待客。”
“怎麼回事?”江絮不走,反拉住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府裡下人全都一副受驚的模樣?”
茯苓搖頭不肯答,只推著她往外走。
“是不是王爺出了事?”江絮擰眉問道。不等茯苓說什麼,只看見茯苓的表情,江絮便知道了,“王爺怎麼了?”
茯苓張了張口,還沒出聲,這時身後又走出來一人,手裡提著個桶,一邊抬袖擦臉,一邊嘴裡氣憤地罵道:“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