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安咧咧嘴,委屈的耷拉嘴角,“老婆,我腿麻了,好像起不來。”
噗!
這下週若琳真是笑岔氣了,“活該!”
她說著活該,身子卻跌進了他的懷抱,被他結結實實抱住了。
一瞬間的天旋地轉之後,她的後背已經撲到了床上,身上壓著他緊緻的胸膛。
高景安俯視著周若琳的明眸和紅唇,愛戀的親了親她的鼻子,“為什麼生氣?現在可以說了吧?”
周若琳故意歪頭,還是氣鼓鼓的不搭理他。
“快點說為什麼,不然我……”高景安的大手要作怪。
“你怎樣?你敢?!”
周若琳挺了挺胸,咬牙回敬他,不信這種情況下他真的能做出什麼來?
哼!
高景安賠了個笑臉,手乖乖的放下去,老老實實道歉,“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我能怎麼樣啊?我還不是要聽你的嗎?”
周若琳被他這麼一笑,氣也就消了大半,“你去酒店了?跟誰?”
“……”
高景安這下恍然開朗了,原來周若琳最後失控的根源是酒店的支付憑證!
臥槽!
差點被唐靳言害死!
好人不能隨便做,做的不合適連老婆都沒有了。
“怎麼?解釋不出來了?心虛了?”周若琳壓在他懷裡,從戰略位置上來看,沒有半點優勢,偏偏她的語氣和問題很有攻勢。
高景安無語又好笑的哄她,“不是我,是唐靳言,他在酒店睡著呢。這件事必須跟你解釋清楚,我冤枉死了我!”
……
清晨的陽光強烈奔放,似火的驕陽穿透了窗紗,直直的照在身上。
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唐靳言。
一夜宿醉後,唐靳言頭痛欲裂,腦袋腫脹的難受,兩隻眼睛沉重的撐不開,頭重腳輕使不上力氣。
聽到鈴聲,唐靳言用力揉了幾下太陽穴,好不容易才把眼睛撕開一道縫隙。
手機上是洛寒二字。
“靳言,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