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
“我打給龍梟,洛寒,你好好休息,孕婦不能太辛苦,先這樣吧。”
電話被結束通話,洛寒的飢餓感好像也隨之消失了。
……
“龍梟,你在哪兒?”
唐靳言的電話打來的很是時候,龍梟他們五個人剛剛才把行動的a計劃商量完畢。
“飛機上,準備去羅馬。”龍梟直言不諱。
“你告訴我,秀雅怎麼了?我讓你說實話。”唐靳言的手,已經緊到極致,要把方向盤握斷。
這邊幾個人都盯著龍梟一個,又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她不太好。”
接下來的對話內容,唐靳言的腦神經全程都緊緊繃著,一刻沒放鬆。
聽完龍梟的解釋,唐靳言的手從方向盤滑下來,“他們會怎麼做?殺了她?”
被黑手黨當做人質,還有生存的機會嗎?
“他們想對付的人是我,鄭警官只是誘餌,我去了,會救她。”
龍梟回答的很堅決,絲毫不遲疑。
唐靳言的心依然懸著,“我現在就過去。”
“可以。”
……
龍澤吞吞口水,“大哥,你居然同意讓唐醫生去?他就是一個醫生而已,去了能幹什麼?擋子彈嗎?”
撫摸還有溫度的手機,龍梟淡淡的道,“鄭秀雅是他的女人,擋子彈有何不可?”
好吧,這個回答的確沒辦法反駁。
顧延森調整好座椅,舒服的躺下,身上披著毯子,看起來像度假,“晚安吧各位,擋子彈也是明天的事,今天的事今天做。”
飛機隆隆向前,將祖國萬里河山都遠遠的拋在身後。
龍梟閉目,保持剛才的姿勢,進入了淺眠。
龍澤和高景安面面相覷,然後各自躺下。
很快,機艙安靜的只有呼吸聲,和各自翻湧的心事。
羅馬,鬥獸場。
夜幕緩緩降臨,與中國有七個小時時差的羅馬閃耀著璀璨的星星。
鄭秀雅靠著鐵籠子,摸一把臉上已經斑駁的血跡,仰頭望望天空,“嘿,月亮很亮啊。”
張勇環臂,也靠著鐵籠子,好像受傷的人不是自己,樂天派的撇嘴,“都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外國的月亮比較圓,你也崇洋媚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