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靈明白秦二夫人的話。
這些事情哪怕明白也無法解決。
有時候說這些話多了,也只是從那車軲轆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反而頻繁的往彼此的心口上添堵。
沒有半點用。
秦二夫人心裡何嘗不知道這一點?
她說完之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秦雲冊快步朝這邊走過來,“你們先回家,我在這邊處理後面的事。”
“處理這件事時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去招找致霄。”秦二夫人再次叮囑。
秦雲冊不服氣的嗯了一聲,又快步返回警局。
甘心嗎?
當然不甘心。
同時,他又有一種詭異的跳脫出這件事的出離感。
他甚至還沒有時間去思考秦致霄在這件事裡站著什麼樣的位置?
恨嗎?
好像不恨。
他清楚他爸在秦致霄的父母和兄長以及秦致霄的車禍中做了什麼。
如今,他被車禍送走,似乎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秦雲冊覺得他需要冷靜。
此時此刻,最不應該的就是煩躁和不理智。
秦致霄一向有最冷靜的頭腦,他是最優秀的商人和獵人。
他要是以自己的不理智去對待秦致霄,結果只有一個可能。
慘敗!
他要冷靜。
秦雲冊有條不紊的辦理完了所有的手續,殯儀館的人也過來了。
他跟著殯儀館的車子去了殯儀館。
又在那裡停留了幾個小時。
他回到大宅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12點。
他走下車,站在秦家大宅的大門處。
秦家大宅的大門從來不走恢弘大氣的路線。
而是低調又有格調。
此時,這座大門卻像張著一張巨口,隨時能將他吞之入腹。
秦雲冊沒有坐車進去,從大門處一步一步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們所住的院子已經掛起白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