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霄閣的女招待。
女招待拘謹地朝秦致霄打招呼。
秦致霄退出包廂。
凌長慕拿了根菸,含在嘴裡,沒點。
秦致霄:“既然跟燕娜有複合的希望,為什麼還要碰其他的女人?”
“她只把我當成她眾多男人中之一。”
“你怎麼不說她以前連眾多男人的位置都不給你?現在願意給你就不錯了。”
凌長慕拿煙的手一抖,差點沒拿穩。
他斜了秦致霄一眼,“我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要對一個不愛我的女人死纏爛打?”
“那你進什麼娛樂圈?她一退圈,你眼巴巴跟著退圈。現在又要出么蛾子,你可真行。”
“我覺得她不會在乎。”凌長慕長長地嘆口氣,“我和她的緣份已經結束了。”
“你是不願意為了她,得罪你的家人。她已經來帝都,你的主動權更大。”
凌長慕話鋒一轉,“你和許落落和好了,居然有空管我的事?”
“我和她離婚並不是決絕,而是為了找到更適合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凌長慕:“你是怎麼知道為什麼會是她?你的腿好了之後,你想要什麼女人不行,為什麼非她不可?就因為她的治癒能力,你要抓在手上一輩子?”
“愛上一個有哪兒有什麼理由。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她是我和席允的恩人。她甚至能在對我和席紅鸞的關係存疑的時候把席紅鸞給治好了。”
凌長慕皺眉。
許落落這個蠢貨。
她是傻嗎?
席紅鸞再招人煩,也是席允的親媽。
光是這一層關係,就能讓她有不少優勢。
秦致霄:“你也覺得她傻?”
“我可沒這麼說。”
“我之前曾懷疑過為什麼她對我會的偏愛和縱容,好像我做什麼傷害她的事她都能接受。”
“停,我並不想聽。”凌長慕自己沒跟燕娜修成正果,他拒絕聽別有的故事。
“因為我曾是她的光。我曾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是真的。不但她的設計稿風格沿襲了我的風格,她的愛情也印上我的名字。”秦致霄從凌長慕口袋裡掏煙。
他吐了個菸圈。
“我害怕了,怕傷害她。”
凌長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後,才擠出一句。
“我那失敗的經驗不值得學習,就一句有用的。別騙她,遇到事情能商量就商量,張嘴就是用來說話的。男人多認錯,別槓。實在不行就買搓衣板、榴蓮到她面前跪下。媳婦兒要緊,臉面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