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句又一句的支援讓劉蕙蘭的眼眶發燙。
這些跟她流著同樣的血的人才是她的親人,才願意在她困難的時候站在她身後,也不枉她多年的付出。
劉蕙蘭哽咽道:“林長森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就算離婚,我也要讓他身敗名裂。”
劉爭:“我還是那句話,你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大姐不願意搭理我們,我就只有你一個姐,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吃虧。”
劉蕙蘭感動不已。
劉蕙蘭被家人的支援和話衝昏了頭,每天在各個太太圈裡說林長森和林笛的壞話,把自己塑造成了無辜又可憐的棄婦。
林笛都怕去上班了,索性躲到許落落的院子裡。
她的狀態肉眼可見的差。
許落落擔憂道:“叔叔和阿姨的事有轉機嗎?”
林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別提轉機了,我媽每天四處造我爸的謠,把我爸說得特別不堪。我現在算徹底看透了,我媽眼裡只有她和她的家人,我和我爸無所謂。她也不想想,她這麼一折騰,燕城還會有人跟我談物件嗎?同一個圈子的人聽到這些亂七八槽的事,人家怎麼看?有點家底的人家都不願意娶名聲不好的女人。”
許落落髮現她和小笛的經歷出奇的相似,都有個不愛她們的媽。
不愛也就罷了,在她們的世界裡肆意的破壞。
“不是有句歌詞嗎?穿過謊言去擁抱你,如果你要嫁的人連辨認謊言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人沒有資格娶你。小笛,我經歷過之前的事,只有一個想法,你跟一些人的緣份是有限的,就算叔叔阿姨離婚了,他們還是你爸媽,你要跟他們任何一方親近都可以。”
“我知道,就覺得這本命年來得太刺激了。還沒開始幾個月,我就被親媽設計,坑了幾十億。還沒緩過神來,爸媽要離婚。這日子過得太有追求了。我都怕我今年要涼了。”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在呢,有我,你一定不會有事。”
林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許落落握住林笛的手,注入靈力,讓她安神。
林笛的眼皮漸漸合上,最後睡倒在床上。
許落落輕手輕腳地給她蓋上被子,又放輕腳步出去。
劉侑還在一樓等著。
許落落下樓,問道:“有什麼辦法能讓劉蕙蘭停止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的做法嗎?”
劉蕙蘭也是個拎不清事的人,離婚協議還沒出來就四處詆譭前夫和女兒,到處裝可憐,這不是在別人的雷區上蹦迪?
林長森興許之前還想著在財產上劃分偏向劉蕙蘭,現在劉蕙蘭這麼鬧,夫妻間的那點情分全被作沒了。
劉侑聽許落落這麼問,一向面無表情的臉多了一抹一言難盡的疑惑。
落落小姐還真是天真得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豪門裡藏了不少骯髒的手段,落落小姐大概都不知道。
其實林笛小姐知道該怎麼處理,只是捨不得下手。
劉侑在許落落等待的眼神中點頭,“摸清楚她害怕什麼就能解決了。劉蕙蘭沒有工作,沒有謀生技能,這樣的人缺乏被認同感。本來婚姻是她的經濟基礎和認同感的來源,現在婚姻不穩定,她的平衡塌了,她就想用她的方式去平衡她目前的失衡。對她來說,詆譭林長森是最直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