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三位到後院稍候。”
三人繞過一扇窄門。
窄門之後,別有洞天又豁然開朗。
那是個上百平米的院子,看似沒有章法,又很讓人舒服。
許落落和林笛看著都挺新奇。
林笛:“爸,我們能走走嗎?”
“可以,就是別打擾其他吃飯的客人。”
林笛拉過許落落的手四處看,“我怎麼覺得這裡有點秦致霄的風格?他的建築主張的就是融入當下的環境又增添美感,連裝飾的風格也一點不突兀。”
許落落點頭,“確實很像他的手筆。”
“落落?是你嗎?”
樹後突然傳來一個遲疑的聲音。
“請問你是哪位?”
一陣悉悉數數過後,走出一個人。
沈威然。
“沈教授?您怎麼在這兒?”
“剛回燕城,家裡的保姆還沒休假回來,就過來這邊吃飯。你和你的朋友怎麼知道這裡?”
“林叔叔帶我們來的。”
“林總啊,他確實也喜歡來這邊吃飯。”沈威然笑得慈愛又溫和。
許落落很喜歡他身上的氣質。
不爭不搶,又讓人明確地感覺到這是個有溫度有底限有原則的男人。
林長森聽到三人的對話,也走了過來。
“沈教授也在?一起吃飯吧?”
沈威然看了許落落一眼,笑道:“叨擾了。”
林長森見他這般爽快答應還有點受寵若驚。
在礦區一個多月,沈威然都是讓助理送飯到辦公室裡,從來沒跟他們同桌過。
看來不是這位大名鼎鼎太高冷,而是太忙。
“你不嫌我們三個人吵你就行。”
“哪裡的話,有你們陪我吃飯,我求之不得。”
林長森走到前院跟老闆把兩桌的飯桌拼成一桌。
走到光線明亮的地方,許落落才發現沈威然的手臂上有傷。
長長的一道疤痕,傷口彎彎曲曲,頑固地趴在面板上。
可見當時傷得有多重。
許落落問道:“您的手臂還疼嗎?”
沈威然抬手,“不疼了,就是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