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在高中後面兩年的痛苦。
每天在打工地和學校往返,在學校是同學的嘲諷。
在打工的地方被同事和老闆罵。
只有晚上熄燈的時候,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
喜歡段或臨的女生,冬天在她被子上澆水,她沒有別的被子換,只能裹著溼被子凍得發抖,發熱了也不敢休息,怕被老闆開除。
那兩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許落落記得一路走來別人對她的好,也記得別人的惡。
段或臨對她而言,只剩痛苦。
“不能。”
許落落扔下兩個字往外走。
段或臨扯住她的手臂,“我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
“你的道歉對我而言,一文不值。”許落落不喜歡段或臨給她的感覺。
厭惡中夾雜著算計。
這個男人在算計她!
“我當初有苦衷才迫不得已傷害你,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人的拉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不少人已經認出了許落落。
許落落長得非常美,還是不施粉黛的美,沒有一點人工的痕跡。
段或臨吃定了許落落不敢在大庭廣眾拒絕他,她對他肯定還有想法,不然不會一看到他都記得他。
段或臨不由得感謝秦致霄壓他寫道歉信了。
他的公司被秦致霄整垮了,被整個圈子的人笑話。
要不是許落落,他能落到這個地步?
心機深沉的女人!
他當年不過就是跟她開個玩笑,她居然記仇到現在!
許落落見人群裡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已經拿出手機拍照,淡聲道:“對於你不瞭解的事,請不要肆意傳播。”
拿起手機要拍照的幾個人尷尬的放下手機。
許落落轉向段或臨,“你的眼睛裡沒有任何跟我道歉的誠意,你想要的不過是從我身上找到優越感。另外我前夫在前段時間讓你的公司破產了,你不可能對我沒有怨恨。一旦我單獨跟你相處得到的很可能是你的拳腳相向。”
“你胡說八道什麼?”段或臨裝傻。
他覺得許落落隨口胡說。
秦致霄跟許落落已經離婚了,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別低估了我的訊息來源。”許落落把目光落到段或臨握住她手腕的手上,“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