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個屁,天天被一堆蠢貨氣得要死,沒心情談。”林笛狡黠了眨了眨眼睛,“不過,有個床伴還不錯,睡起來挺爽的。”
許落落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她一點也沒覺得小笛這樣有什麼不對。
男未婚,女未嫁,多談幾個很好,彼此都在考量和篩選。
她做不到。
她很難接受別人,一旦接受了,就很難放開。
“行了,不跟你貧了。我得出門開會,我把我平時不開的小poo給你開過來了,你要是在家呆膩了就開車到附近走走。人閒的時間太長,容易閒出病來。”
許落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林笛。
她為她做了太多事。
不是一句簡單的感謝就能概括。
林笛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許落落洗乾淨手,在玄關處翻到車鑰匙。
此時,門鈴響了。
許落落以為是林笛忘帶鑰匙,一路小跑,穿過院子去開門。
看到門外的人,血液瞬間凝固,僵立在原地。
秦致霄站在門外。
只要他一出現,他身後所有的景觀、場景自動虛焦,讓人只能把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有種頹廢的氣質,跟以往整潔、乾淨、矜貴的形象截然不同。
神光消減,多了人的氣息。
許落落剎那間,心跳如鼓,反射性地關門。
秦致霄把腳伸進來,擋在門板與門框之間。
“你想做什麼?”許落落極力讓自己板著臉。
“不是談離婚嗎?親自跟我談。”
許落落聞言小臉兒又蒼白了幾分。
秦致霄眼中閃過一抹快到看不見的隱痛。
“想在這裡談,還是跟我出去?”
許落落不想在這裡談。
這裡是她以後的家,她不想在這裡有不愉快的回憶。
她猶豫片刻,帶上門,跟秦致霄在小區內找了一處專門供業主開會的小型會議室。
這裡的房產在燕城也是獨一無二的高檔小區,能夠在這裡置業的人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