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她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肯定過不慣普通人的生活,我不能斷她的路。”
劉莉再也不想聽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句話。
“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腿打斷,扔到街上,任她自生自滅。”
劉湍依言照做。
黃絹渾身抽搐,哀嚎聲被堵在嘴裡,根本發不出去。
劉莉回到車上時,身上還殘留著那所房子腐爛又血腥的味道。
劉湍看著失了魂一樣的夫人,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夫人明明是個很好的人,為什麼從年輕到現在都沒過過幾天好日子?
在孃家的時候,為他們付出能付出的一切。
嫁到曾家,曾敬林不愛她,蛤目張膽在外面養女人,一年也不回幾次家。
夫人想離婚,他又死活不願意離,擺明要拖死夫人。
大少爺能獨當一面後,才稍微好一點。
現在曾敬林也願意在外面給夫人一點面子,也僅是一點而已。
劉莉捂住臉,罕見地用痛苦的語氣問,“劉湍,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把落落帶回我身邊?”
“夫人……”
劉湍回答不了。
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落落小姐善解人意,跟她解釋清楚,她一定會理解的。”
“她是能理解,我就能厚著臉皮去佔她的便宜?”
劉湍說不出話。
劉莉也不再將情緒外露。
回到別院,劉莉給大兒子曾燕鳴打電話。
電話撥出去後,劉莉才發現已經凌晨一點了。
曾燕鳴的沉穩得令人安心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媽,您有急事?”
“有一件事媽不知道該跟誰說。”
曾燕鳴立刻從床上起身,戴上無框眼鏡,走到書房。
“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才能讓您失控。請問是什麼事,我一定會為您分擔。”
大兒子沉穩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語調讓劉莉亂做一團的心稍稍恢復了些理智。
劉莉把許落落和黃絹的事說了。
曾燕鳴久久無法言語。
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
“您跟落落做親子鑑定了?”
他的稱呼讓劉莉的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