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紅鸞沒有把最至關重要的資訊告訴席英。
這個本該是她父親的男人,眼裡永遠只有利益,沒有親情。
席英精明如狐狸,怎麼會看不出席紅鸞還有資訊沒告訴他。
“你想要什麼?”
“治好爺爺後,把那人交給我。”
“你要那人做什麼?”
“這是我的事。”
席英腦子轉得極快。
要是那人確實能治病,那人的價值將不可替代。
這麼一個頂級的寶貝,得到了又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只要那個人在手,還怕駕馭不了那群高高在上的老頭子?
整個帝都,甚至全球都能聽他號令。
越是身居高位,越惜命。
那些人還不得乖乖聽他的。
只要那人到手,他這些年所受的白眼都能還回去!
席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點後,乾脆利落道:“成交!現在告訴我,那人是誰。”
席紅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掏出一份合同,“商場上的老規矩,先簽合同。”
席英陰冷地掃了席紅鸞一眼,不悅地提筆簽字。
席紅鸞慢條斯理地把合同收起來,“許落落!”
席英聞言對席紅鸞越發的反感,臉上的表情也更冷。
“你可以走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踏進席家半步。”
“這麼個骯髒的地方,你當我願意來?”席紅鸞甩門就走。
這裡的每一處都曾是她的惡夢。
她懷孕,得到的不是家人的理解和同情,得到的是他們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家門。
不聽她解釋!
不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問她到底經歷過什麼!
不為她出頭!
他們想到的只是家醜!
臉面!
相較於恨秦致霄,這些親人才是最可恨的。
何箏神色戒備地看樓上的書房,擔憂地跑到席紅鸞的幻影前,“紅鸞,你還好嗎?小允呢?我去江雅別墅怎麼沒看到他?”
“他死了!”席紅鸞扔下幾個字,踩著油門離開席家。
何箏呆立在原地。
“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