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落：“……”
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曾之衡把調查報告放到劉莉的桌上，“秦致霄把燕子雄給他的地都轉給了一個叫許落落的人的名下。”
“許落落？”劉莉不免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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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檔案，看到許落落的照片。
“是她？”劉莉難掩驚訝。
“你認識？”
“見過幾面。”劉莉心裡一陣激盪。
秦致霄這麼看重許落落？
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她。
“這個女孩會不會是秦致霄找來的傀儡？幫他掩人耳目。”
劉莉更傾向於這個可能，黃絹的病讓許落落無法承擔，秦致霄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了她錢，同時也提了要求。
劉莉不相信許落落會單純的因為錢出賣自己。
曾之衡見劉莉臉色難看，“媽，對不起，這件事是大哥叫給我的第一個專案，是我談事的節奏太慢，才讓秦致霄有機可乘。”
“生意場上有輸有贏很正常。如果輸在其他人的手裡，我會生氣。秦致霄不是普通人，他來燕城也是為了這個，是我們晚了一步。”
“未必會晚。”曾之衡看向許落落的照片。
看面向應該是個單純簡單的女孩。
她能被秦致霄說服，同樣也會被他的條件打動。
劉莉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並不點破。
許落落對於自己突然變成了個超級有錢的小富婆沒有什麼感覺。
不，也有感覺。
那就是更累了。
她白天跟韓如暉蹲機房或是回孤鶩配音，晚上還得上金融、房產、法律的課，比她高中衝刺還忙。
有空的時候又去小笛的工作室跟她一起畫畫，討論她接下的設計圖專案。
小日子過得別提多刺激了。
別人抱上大佬腿都可以當鹹魚，為什麼她這麼苦逼？
許落落雖然心裡叫苦，該學的東西一樣也沒落下。
秦致霄要不是為了她好，也不會逼她學了。
正想著，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許落落拿出手機。
是黃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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