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霄不知怎麼的，聽到她這番話心疼了。
她對自己有精確的認知，精確到不給自己有半點幻想的空間。
也不相信別人對她突如其來的關心。
“現在你能安心又處信的跟我相處了，對嗎？”
“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了。”許落落坦然地說道。
她是一個自主性很強的人，她可以吃比常人多幾倍的苦，也願意付出更多的努力。
得不得到回饋，她反倒沒有多想。
<r.秦之後，她就既高興又不安，總覺得自己踩在雲端上，隨時可能要摔下來，沒有真實感。
怕這場夢，隨時會醒。
秦致霄拍了拍她的頭，手指勾住她細軟的髮絲，輕輕摩挲著。
那動作，很像調情。
“我的腿醫生說過永遠不會好，我曾經有一度已經心灰意冷的要接受事實。直到我爺爺給我這塊玉佩，我和他老人家都不相信這些東西，哪怕知道家族裡有記載也都不願意相信。遇到你之後決定試一試，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希望。”
“可我並沒有能治好你的腿。”
“誰說的？”
許落落瞪大了眼睛。
秦致霄在她的注視下，動了動腿。
微揚著下巴看她，像個在討糖吃的小孩子。
許落落驚喜地看著他，“可以動一點點了嗎？”
“嗯。”
“那我還是得每天給你按摩。”許落落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了。
“這件事要保密。”
“我知道。”許落落的語氣滿是興奮，“黃絹沒有排異反應也是我的原因？”
“不只她，還有席允的心臟，也是因為有你。”秦致霄將她的髮絲撩到耳後，“你的價值遠遠不只這一點，別低估自己。我之前沒有告訴你這件事，主要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我不確定有沒有用，告訴你只會給你增加壓力。二，你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比較多，再加這一件不一定是好事，如果你說漏嘴了，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倒不如讓你做個普通人。”
許落落知道秦致霄的考慮是對的。
但，也正因為她普普通通，沒有太多優點，才會讓她在這段時間裡患得患失。
一到他面前，莫名的就忐忑不安。
秦致霄怕她鑽牛角尖，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