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絹不答應,她也有別的辦法讓她答應。
黃絹不等曾之媛說完,就說道:“孩子,你的難處我懂,你要我做什麼你就直說。”
“算你識相。”曾之媛滿意了。
黃絹殷勤地說道:“我帶你看看房子,你要是住醫院煩了,也可以來這裡住。這裡離醫院不遠,想去醫院隨時都能去。”
“你還挺會順杆爬。”
“你不願意就算了。”黃絹眼裡閃過打失望。
曾之媛讓人進來。
黃絹看著那些齊全的器具,心裡發苦。
曾之媛只是跟她先禮後兵,她不答應,她也會讓這些人壓著她取樣品。
黃絹害怕地看著臉色蒼白的曾之媛。
心裡突然就釋然了。
這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她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是她對不起她,沒有給她一具健康的身體。
曾之媛冷漠地坐在一邊看粗大的針管扎進黃絹的身體,抽黃絹的血和其他樣品。
對於黃絹蒼白的臉色毫不關心。
想抱她大腿的人太多,黃絹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們抱的不是她的大腿,而是她這個姓氏。
她哪怕身體不好,她也是曾家唯一的女兒。
秦致霄曾經要跟曾家聯姻,為的也不過是能得到曾家的全力支援。
她矜持拒絕後,秦致霄寧願娶什麼都不是的許落落,也不願意娶她!
想到這裡,曾之媛看黃絹更冷漠。
如果黃絹不生許落落,許落落又怎麼會跟她搶男人?
曾之媛見已經從黃絹的身體裡抽了四管血,“這麼點夠用?”
“做實驗已經夠了。”
“你們敢拿我的身體開玩笑?”
兩名研究員對看了一眼,又抽了兩管。
黃絹只覺得渾身發冷。
等曾之媛和研究員走了很久都站不起來。
她心裡卻是安心的。
她沒為女兒付出過什麼,給她一點血算什麼。
她要她的命她都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