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絹被厲思周的助理親自押著去辦理出院手續。
賬面上還欠了九萬多。
黃絹撒潑打滾,“我病還沒好,不能出院。”
“你想住院也得把醫藥費補上。”
“我沒錢!”
“別低估了我們對醫鬧的處理辦法。”助理二話不說讓保安過來。
助理跟著厲思周那麼久,對黃絹慣常使用的套路很熟悉。
同時,也厭煩到了極點。
這種父母就是恨不得把兒女逼死的型別。
黃絹就想逼許落落死。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的病人?我上法院告你們!”黃絹接二連三碰釘子。
“你不告我們,我們醫院也想告你。”
助理看了一眼黃絹證件上的地址,對趕過來的保安說道:“把人趕出去,不要再讓她來醫院。跟追債組的人打聲招呼,每隔三天去催一次債,直到還清為止。”
“好的。”
厲思周的助理是他們都不敢惹的。
說不定會惹到厲思周,厲思周不來他們醫院,他們就慘了。
黃絹向來吃軟不吃硬,見激怒了這些人,安靜得如同鵪鶉。
她收拾東西,在幾名保安的監視下,灰溜溜出了醫院。
她想到許落落那張臉,就根本不想去許落落的出租屋。
轉而去了附近的一家高檔小區。
她早就偷偷在這裡買了房,賬上也還有幾百萬。
她就是要折騰死許落落。
許落落死了最好。
只要她在一天,就威脅她的媛媛一天。
黃絹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軟的床上,給一個人發資訊。
“許落落背後有金主,越來越無法控制,給我打錢,我要找人毀了她。”
“多少?”
“七十萬。”
“你當我傻?別以為我不知道曾之媛已經在你身邊。要是解決不了許落落,我曾經給你的錢我也能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