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面相尖酸,眼神刻薄的女人。
脖子細長可見骨,耳垂無肉,嘴角下沉,一臉苦相。
秦致霄點開黃絹年輕的照片。
同樣如此,只是皮相上稍微好看一些罷了。
所以,不存在許落落把黃絹搓磨得變相。
黃絹本身便是這樣的人。
秦致霄輕輕撥出胸口的濁氣,下達命令。
“讓人把影片撤了!”
“是!”
翌日。
許落落像往常一樣起床。
昨晚她一遍又一遍地看影片,試圖要把自己的血給看冷了,才能真正把黃絹從她的心裡移除。
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最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影片居然不見了。
她試圖搜尋過很多次,都沒找到。
有人撤了影片。
影片沒了,被人窺視的感覺才消失。
許落落盯著鏡子裡紅腫的眼睛,破天荒地給自己擦了粉底和遮瑕。
雖然還是能看出來,好歹不明顯。
她照常進廚房給秦致霄做早飯。
做了半個月,已經越來越嫻熟,味道也越來越好。
秦致霄的食慾也比最開始的好了不少,臉上也有了血色。
秦致霄下樓僅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化了妝。
即便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許落落是真的好看。
秦致霄淡聲道:“坐吧。”
許落落眼裡閃過驚訝,但還是依言坐下。
“你喜歡做這些事?”
許落落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