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瞥她一眼：“正常來說鬼是不困的，你生病了。”
姜妤附和的點了點頭：“是病了，現在需要一份甘蔗汁。”
她現在是一點錢都沒有，剛剛買臭豆腐用的還是白無常留下的二十塊錢。
現在花光了，只能把希望放在黑無常身上了。
黑無常：“……”
他揉了揉眉心：“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他指了指一旁一小堆的垃圾。
附近沒有垃圾桶，只能先放那等會一起帶走。
他怎麼也沒想到，姜妤會這麼能吃，這麼點直接幹掉了他一天的工資。
就這白無常還巴巴往上湊。
離譜。
姜妤眨了眨眼：“我還要一份章魚小丸子，剛剛沒吃夠。”
黑無常嘆氣，早知道就自己一個人了。
他無奈的朝路邊攤過去，姜妤一人支著下巴看著不遠處。
那裡有鬼氣波動。
想來應該是在和謝青遇或餘味打架。
姜妤指尖放在腰間，拿起掛著的銅鈴鐺輕輕搖了搖，下一秒就有一隻阿飄從裡面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不是別鬼，正是向暖。
向暖現在在姜妤手裡。
在看見姜妤時，向暖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靈魂有些透明，大概是因為沒有鬼力的原因。
也可能是因為她有一絲魂魄在謝青遇的手裡。
向暖比他們這幾個人都大了，謝青遇和餘味一樣比餘瓊大了兩歲，而向暖則是比謝青遇和餘味都大了五歲。
也就是說，餘味今年二十歲，而向暖今年二十七。
“你讓我出來做什麼？”
向暖開口。
憑白無故的姜妤不會沒有理由讓她出來。
說實話向暖也沒想到，自己死了之後沒去投胎，反而是跟著姜妤。
姜妤聞言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有鬼力的方向。
“謝青遇和餘味都在那，他們在捉一隻老鬼，你去幫忙。”
向暖：“我鬼力太弱，去當炮灰嗎？”
她可是被姜妤殺的，見面沒扯起來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心平氣和的和之前一樣。
姜妤聳了聳肩：“你也可以不去，我只是通知你一聲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