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扶光和白浪追過去時,舒望已經和那個男人打了起來。
舒望出手凌厲,一招一式都下了死手。
對方實力也不弱,兩人糾纏了一會,就在舒望要反手扯下他臉上的面具時,卻被男人的彎刀給傷了。
雖然舒望躲的快,但還是被傷到了。
男人也趁機逃跑,扶光和舒望過來時已經晚了。
兩人想要去追,舒望喊住了他們。
“別追了。”
兩人側目看向舒望,舒望瞥了一眼手上的傷,那刀上有毒,舒望率先吃了粒解毒丸,才潦草的包紮了下傷口。
扶光的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舒望微微搖頭:“沒有。”
“剛剛那個人是什麼人?你看出來了嗎?”
白浪看了一眼扶光,看向了舒望。
舒望收回了手,站直了身體,沒說話,反手拿出了一枚令牌。
扶光剛要接過,結果卻被白浪一手搶了過去。
他看著手裡的令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舒望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認識?”
白浪微微頷首,當然認識,不僅認識,還算的上是熟識。
他把令牌遞給了舒望,看來這次,事情恐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辦一些。
舒望接過後,白浪這才開口。
“這是魔族右護法身邊人的令牌。”
“現如今的魔族,魔尊身邊有兩大護法,左護法掌管刑部和兵權,而右護法則是掌管各種渠道的訊息和商鋪,以及魔族各種掌印,兩者互不干涉。”
“至於你手裡現在這塊令牌,是右護法身邊負責解決一些擋他們路的人。”
魔族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是對於這種還真不知道。
舒望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令牌。
令牌中間寫著兩個字。
誅令。
這令牌有些厚重,周邊上刻著一些紋路,看起來有些古怪。
背面上則是沒什麼字,有一個類似月牙,卻又和月牙不太一樣的圖案。
那圖案舒望認識,是魔族特有的標誌。
是魔尊在宣誓主權時才會印到物件上的。
和他留給師父的有些相似,但師父身上的,卻比這些厲害的多了。
扶光接過了他手裡的令牌的有些好奇的看了看。
“現如今魔族越來越猖狂,魔尊卻坐視不管,連當年兩族定下的契約都不放在眼裡,現在連那些機要都在兩個護法手裡……”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魔尊是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