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恆衍表情有些冷，手裡握著茶杯，一雙眸子都裹上了一層冷意。
姜妤伸了個懶腰，然後又躺回了椅子上。
她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
雙腳放到了椅子上，一手放在腦袋後面，一手拿著點心，時不時的還喝口茶。
沒有一點神仙架子。
懶散的就好像是一隻橘貓。
眉眼間滿是悠閒和愉悅。
聽見恆衍的問話，她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然後這才開口說話。
“是啊，不好嗎？”
“他們都害怕我呢。”
說到這時，姜妤眉眼間都染上了幾分笑意和天真。
好像說的只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
她是真的因為那些人害怕她而在高興。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表現。
算了，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從認識第一天，她就是一個神經病。
不是在發病的路上，就是在殺人的路上。
時不時的變態一下，妄圖用自己的變態去嚇死人家。
恆衍眼底有些波濤洶湧，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恢復了冷靜。
恆衍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聲音帶著幾分清冽。
“隨你。”
姜妤也不說話，微微眯了眯眼，嗯……
好喝。
“這茶味道不錯，晚會給我拿點。”
恆衍：“……”
他差點氣笑了。
他一本正經的和她說事情，結果她卻在那一本正經的品茶。
什麼玩意？
散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