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見面,他們就能認出來對方。
凌逢性子是冷了些,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受了欺負還會憋著。
容清清哼了一聲,聲音有些撒嬌的意味。
“可是我手裡的另外一種材料等不了那麼久了,用不了兩天就要作廢了……”
“阿逢,你要幫我快點找到那兩個人。”
凌逢沒說話,只低著頭,容清清看不出他的意思,也不敢在多說什麼。
她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在說下去只會讓凌逢煩。
她沉默不語的站在了凌逢旁邊,等著他答應自己。
凌逢也的確答應了容清清。
“我會去辦,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凌逢看向了容清清,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容清清聞言點了點頭,“你也早點睡。”
她說完後就轉身出了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凌逢一個人,他看著眼前的遊戲倉有些出神。
腦海裡縈繞著的,卻是姜妤的那句話。
“我們現在的確無冤無仇,但是我昨天晚上做夢夢見以後和你們有仇,所以提前來報了。”
就在回到現實世界的時候,他沒有直接醒,而是陷入了昏迷。
腦海裡在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莫名的多了很多記憶。
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那夢未免也太真實了。
他甚至到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他站在臺上時眾人的歡呼,以及內心湧現的滿足和喜悅。
記憶中,他和一個女人相知相愛,最後走到了一起。
但是那段記憶裡的女人卻不是容清清,而是他有些厭惡的女人,許純。
雖然夢很真實,但是凌逢卻不怎麼願意相信。
容清清在夢裡只是一個他眾多暗戀者裡的其中一個而已。
還是很不顯眼的那一個。
容清清在他夢裡的時候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她性格不活潑,也不怎麼愛笑。
第一次見給他的感覺就很壓抑,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陰鬱。
反而是許純,她很乾淨,沒有那些惡名,他也不討厭她。
許純的性格和現在的容清清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凌逢卻總感覺她們兩個其中有一個是裝的。
而那個人是誰,顯而易見。
哪怕容清清裝的在像,在凌逢的記憶裡,許純都是那個什麼都比她要強的人。
在現實生活中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