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倦直接一腳踩在宗澤身上,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戾氣。
他微微勾唇,語氣暴戾:“宗澤,我不想再聽見你說這種話,她沒有錯,也不需要向誰道歉,就算她錯了,我也會護著她,用不著她去向誰道歉!”
“如果再讓我聽見第二次……”
他沒有說話,只是暗自加重了腳上的力度,宗澤被踩的直接噴了一口血。
宗澤手指死死的抓著地上的雜草,忍耐著來自胸口激烈的疼痛。
五長老和七長老見祁倦毫無徵兆的動手,頓時想要去拉開祁倦。
“你在做什麼?!快放開他!”
祁倦眼神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隨後直接一腳踹開宗澤。
他慢悠悠的走到姜妤旁邊,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桑桑何必去聽他們說了些什麼,你要是不喜歡,和我說一聲,他們也就不用再看見今晚的月亮了。”
他語氣輕佻,卻輕而易舉的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姜妤輕笑,她起身,走向藥老,“何必理會他們,也蹦噠不了幾天。”
五長老因為姜妤的話頓時就怒了。
“你說誰呢?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
“行了行了,你算哪門子長輩,趕緊給我回去,別在這給我丟人。”
藥老及時跳出來阻攔住了五長老,眼神示意七長老帶著他和宗澤離開。
七長老平常的理智偏偏在這個時候餵了狗:“他說的對,藥老,我們那麼多人還怕他們不成?”
“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藥老:“……”
得,這一個個的莽撞的和牛似的,他還真攔不住。
“行行行,到時候被打死了可別怪我年紀大了給你們收不了屍!”
藥老也不是什麼好脾氣,見他們這麼莽撞直接就轉頭坐到椅子上面繼續喝茶。
他們一個個的也不會動動自己的豬腦子好好想想。
扶桑竟然能在靈根被斷,金丹被毀的時候還能輕而易舉的毀了陳列的金丹。
又能在一年之內出現,身邊還跟了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少年,她本身又怎麼可能會是個廢柴?
宗澤還說花嬰本來是想要拿鞭子對付她,結果鞭子還沒靠近就瞬間化為齏粉。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裡都顯示著扶桑不好惹。
最起碼她不會和以前一樣任人宰割。
更何況她現在身邊跟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少年。
能輕而易舉的就斷了花嬰的本命劍,他們兩個裡就算扶桑現在是個廢物。
他們兩個也不一定能打的過。
門外的陣法,結界,都不是什麼普通人能設的出來的。
被藥老這麼一說,七長老這才想到門外的陣法和那些事情。